比较多,而我有很多不懂的东西都是他教的,有一次活动策划没落定,我们约出来见面,因为我还要兼职,所以在我兼职的咖啡厅见面,他…他出来找的时候,手机没电关机,后来讨论得太晚,何曼的父母在着急找他,然后在路上发生车祸,双双死亡。”
“后来,何曼自杀,被救后手也不能拉小提琴了,学长带她出国治疗。”
她又将他抱紧,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缓缓的语气再次传来,“虽说没有我的直接责任,但是心底也是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间接造成,何曼对我怨念也挺深,将一切归咎在我身上。”
其实可以完全不用理会,可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吧,何曼拉小提琴的确是很优秀,一下也失去了父母,总觉得莫名有些亏欠,何曼是一再触碰她的底线,所以才让她如此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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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照常。
所谓当一只猪可能是随时被喂狗粮吧,朋友是个洁癖,很久不见,貌似又严重了一点,晚上的对话都是这样:
朋友:你的眼镜真脏,拿下来,我给你消毒。
冬季:噢(默默递过去)
朋友:手机拿过来。
冬季:给。
朋友:天啊,你从来没擦过你的手机吗?
冬季:…
朋友:你的电脑也太脏了吧?还有键盘,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脏的数据线…
然后是一系列的清洗和她所谓的消毒,冬季动不动就要被叫去洗手洗脚,睡在床边头发不能掉在地上,不然她说去洗或者剪掉。
当然反抗过,这也太过分了,像冬季这样患有懒癌的人怎么能忍?!
记得上次就不洗头,早上还要赶车洗什么头?
结果…她拿塑料袋包住了我的头,恩,是塑料袋,然后枕头也要包上…这次不反抗了,爱咋地咋地!
☆、482: 已经处理发出去了(二更)
“从来没和我提及过是怕我多想?”靳绍煜出口接话,胸腔也跟着颤了颤。
温舒韵没回答,算是默认,又有点心虚,双手都往他脖子上勾,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唔…”
一副娇气勾人的模样,靳绍煜拧了拧眉,某人环得更紧,明显在撒娇,其实他哪里舍得推开,为了树立威严,又板着脸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真和学长没什么,就这件事。”她心底过不去这坎吧,可以没有同情心,但那是两条人命,要想做到真正的释怀,其实还是有点困难。
不过,蔡渊乾应该比她更难受,要不,依照对方的性子,对感情又看得有些重,也不可能会娶何曼,在她的印象里,她是他疼爱的妹妹,丝毫没有男女间感情的那一种。
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种折磨吧?
光这么想,她突然有些同情他。
正走神,额头被人轻弹一下,她望过去,对上一双黑沉的眸子,深不见底,她却能感觉他一眼就能将她看透,还能透析个彻底。
几乎是反射性,她扭头,重新躲在他怀里。
上方传来一阵轻笑,紧接着,他的声音传来,“我有怀疑过你?以后有事跟我说,如果有下次,温舒韵,我一定会让你好好长记性。”
她原本就担心他多想,可现在他什么都没过分,让她觉得自己还真是自作聪明,抬手打了他几下,很轻,没用什么力道,纯粹是想缓解自己的窘迫。
“妈妈,不能打人。”小家伙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他刚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嘴边都是奶油,脸上也沾上一些,估计是自己用纸巾乱擦,然后蹭到了。
温舒韵扭头,看向他,对方一本正经,她抬手又拍了靳绍煜的肩膀一下,明显地挑衅。
“太姥姥说不能打人。”小家伙看向她,一边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自己在嘀咕,“妈妈这样就不是好小孩,没有人喜欢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