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大物,可能是个猛兽来着吧,泰山压顶之势倒在顾月承身上。
顾月承都半起的身子,忽然又被压到地上去了。
波棱盖一口气又磕到了地上。
顾月承疼得一声冷哼。
从前是额头,现在是膝盖,然然大概就是专门找他硬的地方磕磕碎吧……
不许别人欺负,所以自己就不惜工本地欺负吗……
背上传来赵令然那十分有特色的小呼噜。
睡着了……
皇帝也走下去看。
只见那家伙睡得香甜,居然流出口水了。
即使如此,腿依旧盘着。
两只手还在腿上耷拉着。
赵令然就这样睡着了。
顾月承回身,将赵令然抱在怀里。
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顾月承心中充满了充实感和踏实感。
赵令然往他怀里钻。
准确来说是往他衣襟里钻。
皇帝看得眼烦,叫顾月承将赵令然送回她的寝殿去。
顾月承抱着赵令然坐在宫轿里面。
大掌抚过赵令然的小腹。
平坦紧实。
顾月承想应该不是。
大约是这家伙皮累了。
亲自将赵令然放回了床上,给赵令然盖上被子,抚平被角,拉上了窗帘,顾月承才离开。
走前,在赵令然的手上落下轻轻一吻。
顾月承回了御书房。
他要去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皇帝为何对着然然自称为兄。
御书房里皇帝也等着顾月承。
“嗯?你不知道然然的母亲便是朕的生母柳太后?”
皇帝不相信顾月承不知道。
“臣不知道。然然是臣恩师赵先生之女,是以臣才悉心照顾。
并且初入京城时,臣还打算替她择一良婿。”
顾月承回想到当初,自己傻颠颠地为了培养赵令然成为一个合格的书香门第的主母,没少给赵令然为难。
好在后来及时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这下没有将人越推越远。
皇帝来了兴趣,也想起了当初一些事情,“哦?你说说,你把她入京之后的事情,详细给朕说说。”
顾月承依言,娓娓道来。
说起这家伙凭借着一己之力将那承庆侯府整得四分五裂,皇帝哈哈大笑。
顾月承看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