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承倒是想像从前那样将这家伙抱在怀里, 可想到她身上那个可怖的伤口,极为心疼,只将自己凑近一些。
“这样可好?”
顾月承将两手撑在赵令然身体的两边,身子凑近。
那样子看着像是将赵令然圈在怀里。
但顾月承甚至不敢太压着床榻,腰里支撑着自己的姿势和力量。
好在顾大人经常锻炼,腰部力量不错。
这家伙从前在顾大人眼里就是个摔不坏的破皮家伙,而现在就是个瓷娃娃。
赵令然这色胚,大难不死,心里十分活泛。
看着近在眼前,似乎又任予任求的美色,这家伙把嘴撅起来,撅得十分卖力,驽成了一朵菊花。
亲不到……
奶奶的……
赵令然自从翻身把自己疼醒了之后,十分不敢动。
这小毛兽哼哼唧唧求吻的样子,顾月承看着怜爱,自己把脸凑过来给这小流氓轻薄。
亲到了……
滋味真好……
顾大人身上还有一种竹子的清香……
干干净净的……
这家伙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身为一个脏猴儿,亲到一个干净的人,划算!
“另一边另一边。”这家伙臭不要脸地叫嚷道。
“好。”顾大人又换了一边给她啃。
再起身的时候,顾大人的左右脸,各是一个牙齿一印子,还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顾大人一摸自己的脸,一脸无奈。
他就觉得刚才那不是嘴唇是牙齿来着。
小毛兽见他要擦,不开心了,那盖的好好的戳,怎么说擦就要擦呀。
顶着赵令然囧囧有神的眼睛,顾月承硬生生把自己的手给放下去了。
算了,顶着就顶着了。
古有孝子彩衣娱亲,今有贤夫口水娱妻。
生病的人,情绪比小孩子的脸翻得还快。
赵令然黑葡萄大眼睛,眨着眨着就溢满了泪水。
看着倒是晶莹剔透的,挺漂亮的。
顾月承轻轻擦掉赵令然的眼泪,柔声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顾月承……”
赵令然眼泪哇哇。
“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差点就魂归地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