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优秀的她!找到了自救并顺带便捞了李三金那个傻蛋的办法了!
这家伙打算十分不要脸地占了陈姑娘的位置,给顾月承那个话痨挡箭,哦不,挡镖。
她要翻身农奴把家还,把顾月承从恩公师兄变成被她救了的小弟。
天啦,这么想想,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希望和美好哪!
以后让他闭嘴他就得闭嘴!
请叫她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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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然把这件事情当作最高指示来做。
悦心舞坊后院的那间房舍里,姑娘们坐成一团。
但说一是团,其实是各坐各的。
只有一个人不是。
赵令然这家伙坐在阿齐的腿上。
一手搂在阿齐脖子上,防止阿齐生气了把她甩到地上去。
另一手在阿齐身上摸来摸去。
今天主要摸脑袋,看看头发丝里能不能藏毒。
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这家伙不辞辛劳地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把,把人头发都快摸秃噜皮了。
最主要的是,发髻发团里边她都伸手指进去抠抠搜搜。
每一处好好的发团都被她搅和得毛发乱飞。
阿齐那头发乱的呀……
啧啧啧啧……
跟被人怎么了似的…
阿齐的腿也被她压了一个时辰,一动都不能动。
阿齐,编号七,身为一个真杀手假小媳妇,具有一流的忍耐力。
可此时她额角的青筋凸起,预示着她即将崩盘的那一点都不美好的心情。
在她眼里,赵令然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自某一天开始就非常喜欢粘着她。
“姑娘,你的手在干什么……”
赵令然正在撑开阿齐的左鼻孔,眯起一只眼睛使劲往里面看。
表情严肃认真地好像在搞学术研究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个杀手,要被说出这种被调戏的姑娘才会说出的苍白无力的话来?
最关键的是,调戏她的还是一个自己长得已经够好看了的小姑娘?
阿齐抓住赵令然到处乱摸乱碰的手。
赵令然这鳖孙,憋着坏呢,被人家冷冰冰地一看,立刻用她那天真不谙世事的黑葡萄大眼睛看回去。
“怎么了?”特别无辜,好像早上睡懵了被人拉着盘问一样。
“你,摸我。”阿齐硬邦邦地说。
“谁?”
“你。”有一丝丝怒气。
“怎么了……”手还不闲着。
“你摸我做什么!”忍不住了!
“谁呀……”
奶奶的,这话题竟然可以该死地无限循环下去。
旁边的姑娘们一见阿齐凶赵令然,立刻护犊子地把赵令然拉到身后,给她陪着笑脸,“阿齐,你也知道,阿然就是个孩子嘛,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阿齐一口气简直上不来。
孩子?
哪家孩子知道耍流氓了!
哪家!
可她是杀手,不善言辞不善辩解。
赵令然藏在人姑娘身后,眼睛依旧咕噜咕噜转地盯着阿齐。
得摸呀……
得找出来那□□藏在哪里呀……
最好连镖都一起调包了才好……
不然打在身上多疼啊。
最好暗器是个汁水四溅的肉包子,打到她牙齿里,然后她弱不禁风地倒在地上,坐实了顾月承恩人的身份。
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于是那调解的姑娘一走,赵令然又臭不要脸地顶着阿齐的黑脸贴上去了。
“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齐为了混在姑娘们中间不引起怀疑,自然不能由着性子把这臭不要脸的家伙暴甩到地上。
“我喜欢你,就想和你亲近亲近。”
赵令然睁着大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