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结束了。”
电话那头,南老一听结束了,更为急切,“怎么就结束了?”
齐磊,“结束了,我们赢了!”
南老:“”
沉默甚久。
齐磊甚至隔着电话,都知道老爷子在他的办公室里正在不停的转圈。
听筒中,只剩下仓促无措的脚步声。
“咋就赢了?你说几句大话就赢了?”
南老毕竟是个搞技术的,对这些事儿不敏感,也不擅长。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柳纪向那么容易的就赶出了畅想。
在他看来,齐磊说的正起劲儿,抛出一堆的大话,站上了道德的至高点。刚要大杀四方,直播就结束了。
怎么就赢了?
“真赢了吗?”
齐磊本来是想回酒店的,正在路边拦出租车。
见南老这般,干脆就近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先让老头稳下心神再说。
“这就够了。”
南老,“你给我讲讲,咱脑子没你快。”
齐磊讪笑,“您就直说,我心眼儿多不就得了?”
南老,“正经点,到底咋回事儿?”
齐磊沉吟了一下,“这世上有三种人。”
“哪三种?”
齐磊,“在各自不同的领域,不知不觉,后知后觉,先知先觉!”
“而不同的人,解读这那段话的角度和结果是不一样的。”
南老拍着大腿,“哎呀!你就别吊书袋子了,给我来个痛快的!”
齐磊笑了,“这么说吧!”
“政治政策不那么敏感的人看来,那就是唱高调,是说大话说空话。”
“而成功商人社会精英,属于后知后觉,他们跟着先知先觉的人走,他们看到的是两种结果。”
“第一,是警示。
那段话对他们来说,不是空话大话,而是存在基础逻辑的。
在中国,商业行为到了一定程度,必然要经历瓶颈和社会监督,那就不得不去思考社会责任与国家意志的问题,甚至要借此来改变经营策略。
说白了,以后不能做的太过,这个框架效果已经立起来了,不是他们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民众已经打上了刻板印象,自觉开始监督。”
“但凡哪个生意人的经营践踏了道德法律,舆论都会拿今天我说的那段话出来做为标尺。”
“第二,就是老柳这样的商人,已经彻底倒向西方经营思想的,会恨死我!因为我断了他们的活路,扯掉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对面的南老一怔,“遮羞布?”
齐磊,“对呀!像老柳踢你出局,拉帮结派,再也不能说是改革需有,与国际化接轨。更不敢说,这是正常的经营活动。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事儿,也不敢拿我只要合法,就理直气壮来搪塞。”
南老:“”
马上想到,“那他们不恨死你了?”
齐磊,“恨就恨呗!原本我是挺怕让他们恨的,小人之心最是难测,说不定就给你使绊子。”
“可是现在”
脑海中浮现出张瑞麟曹老的影子,“我找到同类了,反而有点庆幸,庆幸我没退缩。”
南老那边暗自点头,“这就好,这就好啊!”
随后又道,“不怕的!你南大爷也不是好惹的,我罩着你!”
齐磊嘿嘿直乐,“好!”
南老,“继续说,那不知不觉和后知后觉都说完了,那先知先觉的又看到了什么?”
齐磊,“路线!未来!”
南老,“????”
齐磊,“先知先觉的就是这个民族的智者,掌舵者,他们的眼界更高远。”
“其实,不管是柳也好,咱们也罢,小了说是商界之争,大了说也不过就是理念不合罢了。”
“像常老老秦这些背后那些支持我们,还有支持柳纪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