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贾奎尔想了想,“既然,英特尔不可能收购arm,而华盛顿又希望arm落入囊肿,那我想,华尔街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文经理满意的点了点头,“所以,让我们看看华尔街的那些人又能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
接下来几天,文经理和贾奎尔飞到位于东海岸的纽约,辗转于各大资本之间。
就在文经理上下运作的同一时间,齐磊漫步在伦敦街头。
别误会,可没什么浪漫或者情调可言,正端着手机被骂的跟三孙子似的。
电话里,郭丽华可是一点没给亲儿子留面子。
“你瞅瞅你干的那些破事儿,你母后在单位都快成笑柄了!”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瞎吹什么牛?”
“哪儿呢!?放假给我死回来,看我咋收拾你!”
齐磊擦了把额头冷汗,亲妈一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回不去啊,我在伦敦呢!”
郭丽华一愣,随之更怒,“好啊,小兔崽子,翅膀子硬了啊!出国都不通知你妈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齐磊点头哈腰,尽管郭丽华看不见,但姿态得做出来,“有有有有有,你看看,这话让你说的。”
“小的就是怕您老担心,这才偷偷的跑出来。”
“没想到,您老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啊?怎么半个月都不召见小的,我这刚出来,你就来电话了?”
郭丽华一听阵阵得意,“我是你妈!你那点事儿,瞒谁瞒得过母后?”
齐磊,“啧啧,要不咋说呢,小爷谁都不服,就服亲妈!”
郭丽华憋不住笑了,“少贫!”
话锋一转,“跑英国去了?这么说,不是吹牛啊?”
“嘿嘿。”齐磊打着哈哈,“回去的,回去再和您老详细禀报。”
挂了电话,齐磊长出一口气,亲妈那是血脉压制,无解的。
正好,老秦和林晚箫从一家汉堡店出来,把一个汉堡一杯可乐递给齐磊。
林晚箫打趣,“挨骂了?”
齐磊啃着汉堡,“挨老妈的骂,那是光荣!”
听的老秦和林晚箫都是眼角抽搐,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他们也是好久没回家看老娘了,估计回去也是和齐磊一样的待遇。
晃了一会儿神儿,老秦才说起正事儿,“这会儿,那个文经理在米国估计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吧?”
齐磊点点头,“应该是吧!”
“他第一个去找的英特尔,就说明这家伙要玩把大的。”
林晚箫皱眉,“这么说来,马上就是英特尔大战,可终究是一场空,最后华尔街和德盛坐收渔人之利的局面。”
老秦继续道,“米国人一定会介入!而且以他们的贪婪,不但要把arm收过去,价钱还要压的很低。”
“而当下打压arm,有一个现成的切入点,就是拜伦.奥古斯特的官司!”
“他们一定会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同时向英国人施压,把arm逼到墙角。”
“而沃沦.爱特为了保住arm,唯一的方式就是把拜伦做为弃子抛弃掉!”
“让拜伦来承担所有的麻烦,以解除危机。到时,拜伦奥古斯特,将成为一个孤儿。”
老秦也就是没听到文经理对贾奎尔的那段教导,否则真笑出声儿不可。
还观局?就你那两把刷子还观局?
真正观局的,在他身边啃汉堡呢!这小子才是高手。
其实,老秦看重齐磊的,可不仅仅是他的机智,而是做为一个战略家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四两搏千斤!
其实,搞战略最忌讳的,也是最头疼的,不是什么奇谋妙想,而是策略过为繁琐。
越复杂,就越难以实施,也越容易出错,变量太多是非常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