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哪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啊?”
“做没做他心里没点数?回去等着吧,等大人开堂之后就知道了。”
半钱银子就换来这几句话,方富贵望着衙役手里的银子感觉身上的肉被人生割似的。
“官老爷,能不能让咱们去见见人?”
“那哪儿成啊,案子没定下来之前谁都不能见回去回去吧。”
方德父子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就被出了衙门。
就在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里正从里头走了出来,他有个远房在里头做伙夫,给衙役们做饭的,刚才进去花了三两银子才让他去把事情给打听清楚了。
“里正,你也来了,你有没有打听到咱家小年的事儿,这官府怎么乱抓人,小年好好儿的怎么会犯事。”方德看见里正就走了过去抱怨了一通,哪里是刚才在衙役面前屁都不敢放的样子。
“是啊里正,小年到底怎么了?”
里正看他们左一个方小年右一个方小年的,不由替方氏觉得悲哀,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到底怎么了!他卖了有毒的东西给香山楼,现在香山楼的客人都中毒出事儿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什么?什么有毒的东西?”
方德父子皆是一脸愣怔,他们是卖栗子饼和栗子凉糕给香山楼没错,可这东西又不是第一次卖了,如果真有毒,那也不是现在才出事啊!
“现在香山楼里至少有十个人吃了那东西身体出了问题,你们呐!”里正抖着手指指着他们,显然是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