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许昭则是趁机松手逃跑,只是她的一只腿已经受伤了,压根跑不快,不到五米就被男人提了回来。
“贱人!我最讨厌你和季遥这种骗我的贱女人了!”
男人红着眼,愤怒的骂着,像是猜准了许昭的命门在哪儿,再一次往她的脚踝上踩去——
“嘭!”
一道爆破声乍然响起。
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傅又谨!
许昭抬眼,瞧见他那一刻,只觉得心尖又麻又痛,她张张嘴,眼泪便掉了下来:“傅又谨……”
傅又谨俊脸神色骇然,顷刻冲到了许昭身边,长腿一抬,将那人飞踢了出去。
“昭昭,别怕。”
他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是傅又谨第一次喊她昭昭,许昭却觉得心都要碎掉了。
太疼了。
为什么偏偏来的人是他,让她仿佛再次回到高中那个夜晚,命运似乎让她永远割舍不掉他。
许昭只觉得疲惫,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
“这腿没救了,粉碎性骨折,恢复好了怕是也不能跳舞了。”
医生的话清晰的传在耳边,许昭藏在被子里的手猝然捏紧了。
再也跳不了舞了……
耳朵仿佛一阵耳鸣,许昭只觉得这几个字刮心的疼,有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傅又谨听到这话,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他回头瞧了眼床上的人,见她还睡得好好的,心下一松便将医生拽了出去:“我有钱,不管用什么方法她这腿必须治好。”
相处三年,傅又谨对许昭再不怎么上心,都明白她对芭蕾看的有多重。
不能再跳舞,无疑是要她的命。
医生嘴角一抽:“傅先生,这事不是说有钱就能解决的,要是之前没受过伤,或许还有机会完全痊愈,可这是二次伤害了,想恢复如
初压根不可能。”
傅又谨没忍住低骂了声。
忍了忍,他道:“那这事你先别告诉她,就说还能治。”
国内不行,他去国外给她找医生,总会有办法的。
“哐当。”
病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傅又谨瞬间敛了神情冲进去,瞧见只是摔了个水杯,而许昭好好的坐在床上,凌厉的眉眼不由松了下来。
他啧了一声,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低笑道:“醒了不叫我?”
许昭只是一侧,避开了他的触碰。
傅又谨薄唇边的笑一淡,不过他也没计较,弯腰将缺了一个口子的水杯扔进垃圾桶,勾过一条椅子坐了下来。
“不开心冲我发脾气呢?许昭,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我都要成你的受气包了。”
许昭没回答,抬眼看向了窗外,可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如同她的心一般,窒息的绝望。
傅又谨眉眼微蹙,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喜欢她这个表情,一点儿灵气也没有。
喉结一滚,他说:“那个人已经被抓了,是个偷渡过来的M国人,在M国就一直有犯罪前科,精神也有点不正常。”
“不过你放心,在监狱里他不会好过的。”
许昭仍是没回话,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在傅又谨的掌心划过一次又一次,连带着他的心尖都在颤动。
傅又谨松了手,漆黑的视线往她腿上划过,像是很轻松的开口:“你这腿也不会有事的,我问了医生,他说能恢复好。”
“是吗?”
许昭出声,她终于扭头看向傅又谨,一滴泪不偏不倚的落下,声线嘶哑:“傅又谨,你骗我。”
医生说不会好了,她都听到了。
那滴泪仿佛落在了傅又谨心上,竟让他觉得微微发烫,他霍然起身,语调冷然:“我说能好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