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阿亮一样。
至于这个叫林妙的女孩,正是初平四年时荀采诞下的孩子。
虽然头一胎生了个女儿,但林朝并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对林妙很是宠爱,这才让荀采心中好受了些。
也正因林朝的纵容,林妙才长成了一个野丫头。
至于那个三岁的幼童,则是林府的长子,被林朝取名为林毅。
荀采冲阿斗行完礼之后,再度将目光放到了女儿身上。
“娘亲……您听妙儿解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荀采一声冷喝打断。
“闭嘴!做错事不仅不知悔改,居然还敢狡辩,随我进来!”
林妙不敢再反驳,只得低头道:
“唯!”
半个时辰后,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林妙,被荀采罚跪在堂外。
阿斗和林毅,则是在旁边强势围观。
至于两人的态度,也是两极分化得厉害。
见到林妙被罚跪,阿斗在旁干着急却无计可施。
可弟弟林毅见到经常欺负自己的姐姐受了惩罚,却非常高兴,就差拍手叫好了。
荀采坐在堂中,时不时用目光瞥一眼堂外的女儿,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可跪在院中的林妙,却忽然又有了鬼点子,当即对刘禅说道:“阿斗,快去让父亲来救我!”
“好,我马上去!”
刘禅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林毅却奶声奶气道:“不许去,敢去的话我就告诉娘亲。”
面对突然从中作梗的弟弟,林妙感觉心好累。
想了想,一咬牙拿出了那最后那颗糖交给了弟弟,总算获得了去搬救兵的许可。
于是刘禅二话不说,扭动着他那滚圆的身体飞奔而去。
半刻钟后,又飞奔而来,却还是他孤身一人。
“我父亲呢?”
林妙惊讶的问道。
“舅父……在……在睡觉……”
刘禅上气不接下气的答道。
“天天睡觉,父亲他是猪啊!”
巨大的落差让林妙差点破防,愤愤低吼道。
可年方三岁的林毅却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本本,用口水在上面画了起来,同时口中还振振有词道:“嗯……姐姐你说父亲是猪,我要去告诉娘亲。”
“别,千万别,告诉娘亲我就惨了!”
“那不是正好吗,让娘亲狠狠打你屁股。”
林妙:……
她万没想到,一时口误居然被弟弟抓住了把柄,这下可完蛋了。
就在林妙绝望之时,林毅却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满脸得意道:“但若是姐姐你肯给我五颗糖的话,我就不告诉娘亲。”
五颗糖,这小子怎么不去劫道!
“好,我答应你。”
在荀采的血脉压制之下,林妙被迫签下了这个丧权辱国的条件,家庭地位再次一落千丈。
眼看搬不来救兵,林妙也只好就这么跪着。
恶毒小屁孩林毅目的得逞,自然不会再配着姐姐在这晒太阳,转而自己玩耍去了。
倒是小胖子刘禅,一直在院中陪着林妙。
直到申时末,林妙已经被罚跪有半个时辰,腿都已经麻了的时候,方才看见一个白衣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见到此人,林妙宛如见到大救星一般,连忙激动的喊道:“父亲,救命啊!”
这白衣男子正是林朝。
七载时光悄然而逝,仿佛只在一瞬之间。
对于林朝而言,归乡这七年最大的收获,就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终于蓄出了胡须,虽然只有三寸不到,但他仍视若珍宝一般。
在这个以胡子为审美条件的时代,林朝总算摆脱了嘴上无毛的耻辱。
至于这七年的生活嘛……每天吃饭睡觉,按时作息,闲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