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和臧洪虽然被关押了数月时间,但本身并没受到什么虐待,所以除了身上的衣服脏乱些,脸色倒是还行。
不过数月的囚禁生涯,倒是把张超的锐气给磨得差不多了。
只见他对太史慈拱手一礼道:“敢问将军传唤某前来,有何贵干?”
太史慈居高临下,脸上却带着笑容道:“倒也无事,只是有桩趣事想说与府君一听。”
“将军请讲。”
张超毕竟出身世家名门,自幼饱读诗书,到了这种时候依旧没忘了礼数。
“一月前,袁本初于定陶兵败,自刎身亡。”
简短的一句话,却使张超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
“不可能!”
张超想也不想,三个字便脱口而出道。
太史慈冷笑着反问道:“张府君以为,某在骗你?”
闻言,张超瞬间沉默了,情绪也不像之前那般激动了。
不错,太史慈似乎没有理由骗自己。
只是这个结果,张超却一时间难以接受。
想他袁本初坐拥二十万大军,就算不敌刘玄德,也不会轻易落败,谁曾想只开打短短几个月,便落得个自杀身亡的下场。
张超本来还想着若此战袁绍能够得胜,自己虽陷于敌手,却未必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可如今这个消息,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张超的心理防线击溃。
眼看张超沉默,太史慈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件,着人递给了张超。
“敢问将军,这是何物?”
得知再没有翻盘的希望,张超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不少。
“令兄的书信,府君一看便知。”
听说是兄长张邈的书信,张超赶紧打开了书信。看完之后,总算彻底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太史慈给了张超一段反应的时间后,又开口问道:“如何,府君愿降否?”
此时的张超,正带着满脸的苦笑。
眼下袁绍已亡,连自家兄长都投降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犹豫片刻后,张超便向太史慈一拱手道:“太史将军,在下愿降!”
闻言,太史慈面露喜色,马上走了下来,笑道:“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张府君此举,正是顺应天意。我主闻之,必然欣喜!”
至此,广陵太守张超拱手而降,大汉长安歌舞团痛失一位顶尖歌姬!
解决完张超的问题之后,太史慈又将目光放到了臧洪身上。
他对臧洪了解不多,但他对林朝识人的眼光却毫无半分怀疑。
回想着以往林朝对人才的态度,太史慈便极为郑重的冲臧洪一拱手道:“臧先生,我主久闻先生大名,欲请先生屈尊前往郯县任职,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说到最后,太史慈还瞥了张超一眼。
而听完太史慈的话后,臧洪也把目光望向了张超。
臧洪早年举孝廉入仕,后外任县长,辞官归乡后,便收到了张超的礼遇,一直铭感其恩,唯张超马首是瞻。
太史慈此番当着张超的面挖他墙角,就是想让张超帮忙劝说臧洪。
不然以这家伙刚烈的性情,怕是难以如愿。
见两人都将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张超心中不禁犯起了滴咕。
自己归降徐州,就算他刘玄德不计前嫌,今后自己也最多担任个闲职而已。硬把臧洪留在身边,倒是耽误了他的前程。
刘备看好臧洪,若他在徐州能够跻身高位,倒是也能在日后保护自己。
一番思索之下,张超便开口道:“子源,刘太尉乃仁义之主,你若出仕徐州,将来未必没有封侯拜将之日。”
臧洪闻言,也立即明白了张超的意思,当即点了点头,对太史慈拱手道:“承蒙太尉错爱,在下不胜惶恐,愿为太尉驱弛!”
“好,甚好!”
太史慈努力学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