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同样实行流官制,期满调离。
这里就要说一句大舅哥了,虽是废太子,杀或流放,都是大乾之耻,国朝之耻。
还不如让他去海外开疆拓土,戴罪立功,洗刷这耻辱,引导众人迷途知返。”
“景云,老夫打断一下你!”李道远说道:“若不严惩,无法形成威慑,犯错代价低,必然会有很多人有样学样!”
“衡王,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当皇帝的。”秦墨道:“拿以前的制度来说吧,夺嫡,争抢,成功者上位,杀的杀,贬的贬。
以后就当一个废人,天天吃喝玩乐,死命生孩子,生出来的孩子又要朝廷供奉。
婚娶殡葬又是一大笔开支,于国没有任何益处。
堵不如疏,开放皇储宗亲当官限制,取消藩王制度,新生子不受王爵,可任官,对朝廷有重大贡献,或者任期满可继承王爵。
接受朝廷册封,但不限于王爵!”
李道远听明白了,看着秦墨,心悦诚服的拱手道:“老夫懂了,陛下,臣附议!”
“陛下,开宗亲限制,这是亡国之举!”众人纷纷劝道。
一些老古板更是气的跳脚,这秦墨,胆大包天,开宗亲限制,改革继承之法。
真大乾国贼也!
余伯施叹了口气,好大的计划,顺着秦墨的思路,他仿佛看到一个千年未有的大变之世扑面而来。
那滚滚的时代浪潮,让他有一种不跟上就要被拍在沙滩上的感觉。
“陛下,臣赞同景云之言,虽有地方不合理,却也有可取之处,值得商榷!”余伯施出列道。
“老余,你失心疯了?”崔友仁不解,一向少话的余伯施居然会站秦墨。
“景云说的对,时局变了,京城现在几天一个样子,我出门逛街,看着新奇的事物,时常有一种跟不上时代的错觉!”余伯施道:“继承之法也好,藩王宗亲也罢,最起码,景云说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和措施出来。
虽不知道可不可行,但值得商榷,以应对大变之世!”
杜敬明也拱手道:“臣附议!”
其实杜敬明也是有私心的,杜有为跟李新走的近,世人皆知,若不是在秦墨这里受了打击,把自己关在家里,恐怕这一次他们家也要遭殃。
他间接的承了秦墨的情。
也罢,就帮他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