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他进去了。
钢琴的琴盖打开了,上面放着一本琴谱,林春阳问:“你爸会弹钢琴吗?”不过刚才没有听到琴声。
傅暄摇头:“他不会,这是我的琴谱。”
而在游戏机区域的沙发里,则扔着好几件衣服,都是傅暄他爸的,走到家庭影院的区域,床上并没有人。
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也没有人。
林春阳:“你爸没有在。”
傅暄带着她又出去了,林春阳说:“你爸住这里,是因为这里都是你的东西吗?”
傅暄说:“你别用这样感性的思维去想他,他最擅长把控人心了,说不得你再多想一些,你就会完全倒戈到他一边。米姨和鹿哥他们就是这样。”
四楼的另一间房比较空,没什么东西,傅暄进去,只见到房间中间放着一把木椅,是一把明朝的圈椅,圈椅孤独地待在那里,并没有人坐上去。
林春阳因为这把椅子,倒有点头皮发麻。
傅暄却没多想,拉着她离开,林春阳在门口回头,只见那把历经了长久时间的椅子静默地在那里,上面似乎有很多人的影子,他们正从时光的深处窥视着她和傅暄。
林春阳打了个寒噤。
傅暄拉着她飞快地下楼,“这个上面居然没有开地暖,太冷了,我们赶紧下去。”
两人一直到了一楼,遇到准备去睡觉的米管家。
米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傅暄,好半天才说:“傅暄,你爸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别和他闹了。”
傅暄没应,问:“他走了吗?”
米管家说:“这么晚了,他没走。”
傅暄:“那他在哪里?”
米管家:“去地下室了。”
傅暄之前都不知道这个房子有地下室,经过林春阳提醒过,才知道一楼下面应该还有比较高的空间,他这时候就好奇道:“地下室里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去过。”
米管家说:“你去做什么,下面是放的一些不用的杂物。”
傅暄:“既然是放不用的杂物,那他在地下室做什么?”
米管家知道他嘴里的“他”是指傅锦瑜,对于傅暄对傅锦瑜的心结,米管家自然一清二楚,只是,这件事,他们这些外人都没有置喙的权利,平时自然不会提。
米管家:“他在下面找东西。”
傅暄:“他找什么?”
米管家:“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傅暄:“怎么去地下室呢,我一直都没去过。”
米管家带着他和林春阳去入口,劝傅暄:“你看到你爸,不要再和他闹了。哪有真有仇的父子。再说,你爸对你不够好吗?你的哪件事,他不上心呢。”
傅暄木着脸没应,米管家只得叹了口气。
地下室的入口在厨房旁边的小房间里,傅暄以前从没有来过这里,难怪都不知道有地下室,他一直以为这个房子,不可能还有地下室。
米管家说:“这个下地下室的楼梯,本来在大客厅楼梯后面的小房间旁边,不过你爸觉得在那里有个下地下室楼梯,很不好。影响客厅里的空气,所以,就让把那里封起来了,在厨房这边开了入口。”
因为这是重新开的入口,所以台阶是放的铁架子台阶,不是原装台阶。
地下室的灯开着,不过依然给人以幽暗的感觉。
三人踩在铁架子台阶上的脚步声在地下室里特别明显,回响声极其刺耳。
正如米管家所说,地下室里放着不用的杂物,虽然杂物都被归类放好了,但空气依然浑浊,带着一股霉味。
三人下了台阶,傅暄长得高,已经觉得这地下室房顶太矮,让他十分压抑难受,林春阳倒还好,目光四处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下面极其宽阔,有五六百平,十几根柱子支撑着房子的上部结构。
傅锦瑜在地下室的尽头,虽有灯光,他依然像被黑暗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