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如果你能骑上去,这匹马今天就归你!”
“不许反悔!”说罢,温浅又往那匹马靠近了一步,一脚踩着脚蹬,拽着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坐稳后还不忘得意地看一眼不远处的陆景洵。
看着温浅稳稳地坐在马上,而那匹马的表现依旧很平静,不光是陆行,连陆景洵都觉得有些吃惊。
早知道这匹马还是马驹时性子就烈得很,并不轻易任人摆弄,当初陆景洵也是花了不少精力才将它驯服。平日里除了马倌和他,连陆行都靠近不得,没想到温浅竟然如此轻松就骑到了它的背上。
吃惊归吃惊,陆景洵也没多说什么,从马厩里重新选了一匹马,翻身上马领着温浅出了王府向郊外而去。
陆行最近因为要调查遇刺的事,便没跟着他们,加之陆景洵不想将排场弄得太大,明面上也没带人,仅仅安排了几个隐卫暗中跟着。
温浅虽会马术,但平日里毕竟能骑马的机会少,和陆景洵这种常年带兵打仗与马打交道的人完全没法比。出了王府没多久,温浅就被陆景洵落在了后面一截,最气人的是陆景洵始终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让温浅看见他的背影但又无法追上他。
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怎样才能超过陆景洵好灭灭他的威风,温浅觉得没过多久就到了郊外树林。
远处有个亭子,温浅隐隐约约能看见亭子外好像有个人牵马站着,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见陆景洵策马向那个亭子的方向奔去。
温浅无奈,只好挥了一下马鞭骑着马跟了上去。
等隔得近一点了,温浅才认出那是上次宫宴时自己见过一面的皇上,此时陆景洵已经和他站在了一起,两个人正一起往自己这边看过来。
被明昭国里地位数一数二的两个男人看着,温浅瞬间有种想掉头就走的冲动,但是她最后还是只得一边在心里把陆景洵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一边硬着头皮继续往前骑,不过速度比起她和陆景洵较劲的时候慢了不少。
无论速度放得多慢,温浅还是要面对这一小段路总会走完的事实,她先借着坐在马上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瞪了一眼将她坑出来的陆景洵,这才翻身下了马打算向皇帝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温浅就被一旁的陆景洵拉住了,他略微压低了声音说到:“皇上今日算是微服出巡,这些虚礼暂且就不必了。”
温浅抬头去看皇帝,见他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才直起了身,顺带将自己的手腕从陆景洵手里挣脱了出来。
三个人相对无言,还是皇帝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氛围,对着陆景洵说:“以前围猎的时候就属你收获最多,朕这也大半年没吃过你打的野味了,趁今天这个机会让王妃也尝尝吧。”
明知道皇帝这是故意支开自己,陆景洵也不好多说什么,看了温浅一眼,骑着马转身进了树林里。
温浅其实也是个明白人,知道皇帝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所以陆景洵离开后,她就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地站着,等着皇帝先开口。
“知道朕有话要说?”皇帝没去看温浅,而是负手站着看向临安城的方向。
“刚刚臣妾才知道的。”温浅不卑不亢地回话。
“那知道朕要跟你说些什么吗?”
温浅其实隐隐约约猜到皇帝要说的话估计和陆景洵有关,但她还是说到:“这个臣妾不知。”
皇帝情绪不明地轻笑了两声。温浅算是发现了,像皇帝、太后、陆景洵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有事没事总爱阴测测地笑两声。
从第一次见面,皇帝就看得出来温浅是个有着玲珑心的人,此时也不再跟她绕弯子,转了身面向温浅,说:“想必你是猜得到的,朕想跟你谈谈景洵。”
温浅其实不喜欢跟像皇帝这种眼神里都是威压的人对视,她微微垂了眸子盯着皇帝身后的黄土地,说:“皇上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