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不能动,为什么没有断子绝孙?”
这还真是个问题,在没有得到何玉记忆的时候何钰也问过他娘同样的问题,他娘回答不上来,只说等你长大了便知道了。
何钰信以为真,觉得自己长大后便能知道,谁道长大后还是不知道,还是何玉的记忆给他解了惑。
“树靠花传播种子,它们可不笨,把那玩意儿伪装的又香又好看,吸引蜜蜂蚊虫吸食花粉,动物们都三心二意,这个吸完吸那个,花粉掺和在一起,便将人家弄怀孕了。”
何钰笑的猥琐,“怀孕了,当然要生孩子,于是果子便出来了,将果子里的果核取出来,埋进地里,是不是就能长出树来?”
“长出来的树与大树一模一样,难道不该是它的孩子?”
他说的有理有据,顾晏生无法反驳,只觉一阵反胃。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花吗?便是这个原因。”何钰起初虽然不喜欢花,但是也不讨厌,有人种欣赏欣赏,没人种也不想,抱着随和的态度。
自从知道了其中原理,已经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么好看的花居然是树的小丁丁,果子是子孙·袋,得亏他平时不怎么沾这玩意。
顾晏生便惨了,他可十分珍惜他的花花草草,打理的井井有条,还以此为荣,那日说起景南宫,小胸膛挺的笔直。
语气还是那个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可听起来就是不一样,似乎藏了小心思在里面。
“何兄,别说了,我们找找出路吧。”顾晏生道。
总是被困在这里不是办法,怕就怕能困住他俩,也能困住别人。
“怎么找?”何钰问。
“闭上眼睛试试看。”顾晏生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