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差的?!二少夫人既病了,可有请大夫来诊治过?!”
那丫头立刻跪下,听声音都快哭了,“请了大夫来诊治,也开了方子,但就是不见好。”
墨夫人脸上一片焦急之色,“不见好?这可怎么好?请的都是什么大夫?可有请宫中的御医来瞧过?”
“没有。”
“那便去请!拿我的腰牌来。”
宫中的宴贵妃是墨夫人族中的表妹,常邀她去宫中,久而久之,墨夫人便拿了一块腰牌,以方便出入宫中。
待人去了,墨夫人才面向陈锦,“嘉儿病了,我到今日才知,实在是我的疏忽。”
“墨夫人别这样说,”陈锦道,“嘉儿年纪小,想来是吃坏了东西也未可知,不知我可否方便去看一看她?”
“当然。”墨夫人笑着回答,吩咐身边的嬷嬷给陈锦带路。
陈锦告辞出来,随嬷嬷往陈嘉的住处去。
这相府是先皇所赐,自是极大的。
墨相这个人向来擅长隐藏实力,便连这看似陈旧的府邸中也透出一股随时会焕然一新的野心。陈锦带着音夏跟着嬷嬷走了半盏茶功夫,终于到了陈嘉的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