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元徵说。
陈锦想了想,摇摇头,“这是家宅中的事,你插手不大好,况且我现在手上有人可以用。”
元徵有些失望,拿眼瞅着陈锦。
陈锦假装没有看见,续道:“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元徵立马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看着陈锦,“你说。”
“昨夜自望月楼进京报信的人没有进府,估计是死在途中某个地方了,你让人捎个信给阿爹,让他知晓此事。”
元徵也挺意外的。
元庭既烧了望月楼,目的是为了给陈珂一个警告,为何又不让人通报,莫不是个傻的?
“杀他的人应该不是元庭的人,至于到底是谁,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元徵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事我一定会好好办的。”
陈锦奇怪地看着他,不过是捎封信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其事吧?
一时瑞儿进来了,将茶和点心摆在桌上,朝着元徵福了一福,又出去了。
陈锦见他仍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说道:“要喝茶吗?”
元徵立刻站起身,走到桌边坐下。
陈锦伸手去拿茶壶,元徵先她一步将茶壶提起来,“我来,你别烫了手。”说着斟了两杯茶,先把陈锦那杯推到她面前,然后才端起自己那杯。
趁着陈锦喝茶,元徵看了看她的脸,微微皱眉道:“你脸色不太好,回来时可有睡过?”
陈锦道:“一时思绪万千,有些睡不着。”
元徵说:“不如现在便去睡吧,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手里的茶杯立时就变得烫手了,陈锦将杯子放下,看着他,“你在这里我大概会更睡不着。”
元徵失望的跟着放下杯子,手指在杯延画圈圈,委屈地控诉:“你嫌弃我。”
陈锦:“……”
被无端控诉的陈锦,有些无语地望了一回天。
觉着这位四太子,太会来事儿了。
最后只得说:“要留下来用午饭吗?”
元徵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双眼晶亮的看着她,“要!”
若是身后有尾巴,估计已经摇上天了吧。
陈锦觉得有些无奈,到最后又忍不住笑了。
元徵不错眼地观察她,很有自知之明的问:“你在笑我吗?”
陈锦看着他,笑道:“阿风的手艺是极好的,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去做。”
这话把元徵哄了个服服帖帖,“你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元徵在陈锦处用了午饭,心满意足地去办陈锦交代的事。
可怜了九月,在墙外傻傻等了好几个时辰。
见元徵自墙里跳出来时,他都快饿得眼冒金星了。
元徵径直回了府,管家正在花园里锄草,见他回来了,忙迎过来,“爷回来了?可用过饭了?我这便让厨房去做。”
元徵说:“用过了,给九月弄些吃的,可别饿晕了。”
管家看看他,又看看九月,心里立马就清亮了。
遂拉着九月往厨房去。
九月在厨房里吃了个大饱,打了好几个饱嗝,才舍得把碗放下。
秦管家在旁边看着他吃,见他放了碗才道:“爷方才是不是去陈府了?”
九月点头。
秦管家摸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坏了。”
“哪里坏了?”九月问,“爷喜欢陈二姑娘不好吗?”
秦管家摇摇头,“你不懂,咱们爷如今的身份,哪能喜欢哪个就娶哪个呀,虽说陈府产业大,生意也做得大,但到底只是做生意的,如何能嫁给太子?”
对此九月有不同的看法,“但是陈二姑娘一定能做好太子妃的。”
这话倒让管家有些意外,他拍了拍九月的肩膀,“你这小子……倒说了句大实话。陈二姑娘年纪虽小,但处事圆融,人也识体聪慧,若是能与爷喜结连理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