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府上的下人被他买通了在我饭食里下毒,若不是我识破了,可能这会儿已经变尸体了。”夏幼幼三言两语解释了。
“阿幼。”傅明礼不悦的看她一眼。
夏幼幼撇了撇嘴,不敢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徐延眯起眼睛:“你当初怎么不说?”
“我当初也不知道黑山会这么惦记啊,这不是被下毒了才知道,所以跑来宫里避难了。”夏幼幼瞪他一眼。
徐延心里信了大半,仅存一点怀疑的看向傅明礼,傅明礼顿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理由总比直说自己小心眼好。
傅明礼一点头,徐延便全信了,又自觉方才反应过大,略为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幼幼:“那你是打算在宫里住上几日?”
“我已经住了好几日了,就在司礼监,只不过没告诉你而已。”夏幼幼坦然道。
“……哦,”徐延对这二位的先斩后奏已经没了脾气,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御膳房丢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徐延瞟了她一眼:“少装,我思来想去这宫里会做这事的,也就你一个了。”
“谁说的,周、娇娇也干了。”夏幼幼立刻卖队友。
徐延惊讶:“那个女人也来了?”难怪了,宫里来了两个泼皮撒欢,怎么可能会安分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夏幼幼皱眉,亏她还想掩饰一下,结果尚言立刻猜到是她不说,就连徐延也猜到了,难道她就长了一张贼脸?
徐延看出她的想法,恰巧刘成端着水壶进来,徐延咳了一声,对刘成道:“你这几日没在宫里,可能还不知道御膳房丢东西的事吧?”
“丢什么了?”刘成忙问。
徐延平静道:“我和两位太后的膳食,那贼还专挑好的拿。”
“……”刘成怔了一下,无语的看向夏幼幼。
夏幼幼嘴角抽了抽,确认自己的确长了张贼脸,这些人一碰上什么坏事就都找自己来了。
刘成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打完忙弯腰道歉,他为了带夫人来见督主,根本没有休息好。
“算了算了,我也困了,刘大哥我们走吧。”夏幼幼将帽子扣头上催促道。
刘成立刻看向徐延,徐延也累了,干脆一起走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傅明礼一人。
夏幼幼离开后,傅明礼躺到床上盯着床帏看了会儿,便闭上眼睛休息了。
窗外月光如漫,似乎要溢出这个世界去,整个宫廷都笼罩在夜色中,有人安眠,有人整夜孤寂。
翌日,窗框被小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人烦躁。夏幼幼被迫从睡梦中醒来,打着哈欠起身去抓恶作剧的人。
门猛地被推开,她跨出门槛,果不其然看到周书郊在院子里待着。
“最好给我个理由,否则我就弄死你。”夏幼幼不悦道。
周书郊嘴角抽了抽:“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脾气大了不少?”
“少废话,你被吵醒你还挂着笑?”夏幼幼白他一眼。
周书郊嗤了一声,做作的伸出双头,以夸张的样子击掌三下,接着门口便进来一溜小太监,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食盒,打头的那个过来问他:“请问公公在哪里用膳?”
“就在这儿就行。”周书郊指了指庭园中的凉亭,一溜小太监立刻排着队往凉亭去了,把吃食给摆了一桌子后拿着空食盒离开,模样别提有多乖了。
夏幼幼看得目瞪口呆,周书郊招呼了她才想起到凉亭里坐下,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半晌道:“你就为了这么点吃的,真把自己给阉了?”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点出息?”再说阉了就能有这些好吃的了?他又不是傅明礼!周书郊无语的瞥她一眼,“这是徐延让人送来的,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