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靠近他了,”夏幼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我会给密语阁去信,免得他们再派其他人来,等你伤好之后我们再动手。”
周书郊抿了抿唇:“再过半个月就是镇国公的寿辰,到时候武遇作为他的曾经的门客定然会去,到那时他总不好再带一群护卫,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混进去杀了他。”
“也就半个月,你身上的伤恐怕不会那么快好,不如再找机会。”夏幼幼不甚认同。
周书郊微微摇了摇头:“谁知道他能活几时,还是趁早动手,若是被朝廷捷足先登了,我这一刀不是白挨了。”
“……随你,”夏幼幼无言道,“不过先说好,我不会像你这般为一个单子拼命,若有什么不对,我定然第一时间逃走,你这几日仔细养伤,免得到时候拖累我。”
周书郊笑笑,一双美目流转,含情脉脉的看她一眼:“我身上的伤不能被程府的人发现,所以还要夫人多照顾了。”
“……”
片刻,夏幼幼从周书郊院中出来,看到外面守着的小厮后沉着脸道:“这个娇娇竟敢跟我顶嘴,将院子里的猪崽都抱出来,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这座院子,我倒要看看,饿她个十天八天的,她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下边的小厮没有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一听到命令赶紧进院把猪都赶了出去,带到远远的地方养着,而其他人也自觉离周书郊的房子远了些。
夏幼幼默默松了口气,祈祷尚言回来之前,周书郊至少能下地吃饭。
傅明礼自那天夜里出现一次之后,有两三天都没有进家,这几天每天都是夏幼幼自己一个人吃饭,吃时还要趁大家不注意偷留些饭菜,好给周书郊送去。
不明情况的厨房只知道近日夫人吃得很多,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刘成偶尔回来拿些东西都有人向他讨功。于是夫人现在能一个人吃两人份饭菜的消息又传到宫里。
傅明礼听了不知该作何反应,自己在做事时时常因为担心她没什么胃口,这小姑娘倒好,自己离开后整天可以吃这么多,当真是没心没肺,可这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又觉得颇为自豪是怎么回事?毕竟这么听话懂事的姑娘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