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大业未成之前,谁都不能知道。
尤其是他的阿幼。
三番两次都是这样,夏幼幼失望的坐起来:“为什么?”
傅明礼看向她,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他的情绪:“你还小,等到以后……”
“我今年已经十七了,若是旁的女子可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小么?”夏幼幼不接受他这个理由,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尚言,你说你并未将我当宠物养,可你也没将我当夫人不是么?”
若是把她当夫人了,为何连夫妻间最平常的事都不肯做?
傅明礼垂眸,接着便是久久的沉默。夏幼幼坐着伤心了会儿,再去看傅明礼时不知为何又开始心疼他了,觉得自己咄咄逼人的样子有些太难看。
“来青楼的男人都是坏人,我的尚言是好人,所以才不肯跟他们做一样的事对吗?”夏幼幼脸上挂起笑,按着他的肩膀躺下,轻声道,“睡吧,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
她的话音一落,房间里便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大片的沉默。夏幼幼今天一整日都没有闲着,此刻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闭上眼睛后还是很快有了困意。
“我没办法。”傅明礼突然开口。
夏幼幼的眼皮动了动,等明白他什么意思后怔了一下,好在表情没太大变化。她睁开眼睛,重新确认道:“什么?”
“我没办法做其他男人能做的事,”傅明礼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一遍,“至少目前是这样,所以暂时没办法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但你不必多想,知道吗?”
夏幼幼静了许久,给他的回答是抱着他,哽咽道:“对不起……”这个答案周书郊也曾告诉她过,可她不相信尚言一个好好的男人会那方面有问题,为此还胡思乱想,揣测他与其他人的关系、做出各种出格的事,现在想想自己在做这些事时,他该有多伤心。
她并不在乎是否一定要做那事,更在乎的是他对自己的态度,知道这一切都事出有因后,她顿时就什么都原谅了。
如此想着,她便更抱歉了,小心的蹭了蹭他的胳膊,小声道:“尚言,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
傅明礼本以为自己说了之后她会追问下去,正在思索该如何搪塞她,她便这么快就放弃问了。他眸色一暖,想到自家小姑娘单纯无瑕,自是不会理解这些意味着什么。
他便不打算跟她解释了,暗忖以后严禁她再往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来,也省得她再来追问一些他没办法解释又不想骗她的问题。
他思考的周全,完全没有想到自家夫人是个理论知识丰富的姑娘,而这姑娘已经单方面认为他那什么有毛病了。
一个在怜惜自家夫人的单纯,一个在心疼自家相公的身体,二人相视一眼,握住了彼此的手。虽然两个人想岔了,但结果也算殊途同归,各自心中的石头就此落地,便什么隔阂都没有的抱在一起了。
夏幼幼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身体……二皇子知道么?”
“……知道。”这世上包括他自己在内,也就这三人知道了。
知道他身体如此,还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不是故意羞辱是什么?夏幼幼皱起眉头,护犊子的心态让她对素未谋面的二皇子厌恶极了:“我真是太讨厌他了。”那样恶毒的人,能有人喜欢才怪。
傅明礼虽然不知道她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只觉着她什么都放在脸上的样子有趣又可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这一夜虽然有些乱糟糟的,但当陷入梦乡时,只会感觉到一片黑甜。
翌日,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女子尖细的叫声,夏幼幼猛地睁开眼睛,在看到不远处正坐着饮茶的傅明礼后又放松下来。
傅明礼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夏幼幼,看到她吓了一跳的样子后便不悦的皱起眉,走到门前问还在外面守着的人:“是何人喧哗?”
“回大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