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低声道:“需要让大夫为您看看吗?”
顾渝拨开珠帘,走了出去:“不用。”
宣平知道自己不应该多说,但是事关少帅的身体,他还是多劝了两句:“上次调的药应该用完许久了……”,少帅有偏头疼症,特别是暴风雨天气,他还记得,当年少帅每当犯病的时候,身上出汗就跟在水里面刚捞出来一样,虚弱的不成样子,就剩下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这也是老毛病了。
顾渝隔着珠帘看在床上躺着的的人:“去看看药好了没?”
宣平低着头应了,推门出去。
顾渝面上还算正常,就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头有多疼了。
他小时候因为枪伤在裂,伤口发炎,陷入了低烧,昏昏沉沉的了两天,醒了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的确是很多事情……他的目光又落到绿茶身上,虚虚实实。
绿茶发烧的有些迷糊了,昏睡过去前好歹还是把药吃了。
一开始是个小丫头喂她喝的药,就是她自己闹腾的厉害,又哭又叫的,凄惨到不行,最后还是顾渝喂她的药。
她乖的跟个小绵羊一样,就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傻笑着,喝药跟喝什么珍馐玉露一样,最后都喂完了,还扒着勺子不放。
还好是安生了。
顾渝坐在外堂的椅子上,他还是头疼欲裂,就是看见她好了很多。
一闭眼就有一重重景象外脑海里跃过,模糊的像是打了腊的老相片,就是一个轮廓,他想再看清一点,就是拨不开那层雾,但是他有预感。
总会记起来的,
所有的一切,都总会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