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麻袋装……
他甚至都来不及张口拒绝。
他小小的身子就已经淹没在了食物堆儿里。
至于陈虎,也没能落得好儿,被一群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大爷老奶奶围在中间,喷得臊眉耷眼,连从不离身的水烟筒都放下了。
在外边,他是虎爷。
在这里,他也就是个二虎子。
直到,闻讯而来的赵清好说歹说的将陈胜从人堆儿里抢出来,他才终于解脱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趴在赵清的怀里,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时,脸上的表情有多惊恐。
正如他说不清,他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心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自诩是见过世面的人,自信无论什么场面他都能轻松应对。
但这种大场面……
他还真没见过!
连带着,他那颗理性、淡漠的心脏,似乎也温暖了许多。
如果说,一开始他想解开陈家的困境,只是处于责任和利益的话。
那么此时此刻,他心头真有了几分想要做点什么,改变这些人的生存条件的想法。
……
翌日清晨。
一夜未成眠的陈胜,却感受到了久违的清爽和精神。
连小小胜,竟都有抬头的趋势!
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以前一直有一头吊死鬼趴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呼吸。
而自从昨天系统激活之后,这头吊死鬼,就没了……
整个人如释重负!
看来,小陈胜的身体,的确有问题。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命格有问题!
七杀坐命?
陈胜瞅着这四个字看了一宿,也只是勉强从这四个字中,看出了八个字:“乱世将星”、“不得好死”!
这便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前世那么多砖家叫兽在各大短视频平台上吹捧什么《易经》、《黄帝内经》之类的古籍,怎么就没想到买几本来看看呢?
如今只盼系统冻结的,不止是命格的气运点加成,还有这悲惨的命格本身。
不然,人生可就真成茶几了。
……
“大郎,你今日气色好多了!”
赵清端着热汤进房来,看到陈胜的第一眼便喜出望外的说道。
陈胜笑着起身接过她手里的铜盆,热切的靠在她的怀里:“我自己也觉得好多了,大姐,以后这些事,就让我自己做吧!”
正直双十年华的赵清,恰好比还未长开的陈胜高出一个头,陈胜靠在她的怀里,那叫一个“小鸟依人”。
值得一提的是,陈胜和赵清还未同房。
概因几乎所有给陈胜瞧过病的大夫都叮嘱了赵清,他们不可同房,小陈胜的身子骨,承担不起失去元阳之重。
可她还是很坚定的掰正了陈胜的身子,认真的说道:“大郎身子还虚,可不能由着性子胡闹,再养养,待你行过冠礼,你要如何,大姐都依你!”
“冠礼?”
陈胜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古代男子十五束发,二十及冠。
小陈胜今年才十五岁,要八月中秋过后,才满十六。
这么算起来,岂不是还要等五年?
这一瞬间,陈胜的思维之灵敏,他自己都佩服。
“五年?”
他不敢置信的伸出一根食指朝下方指了指,“大姐你要我,再等五年?”
赵清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了看,面颊处的飞霞一下子就布满了整张俏脸。
她撇过脸,声若蚊蝇的细语道:“妾身家乡,男子十八便可行冠礼……”
话还未说完,她就臊得实在是待不住,松开陈胜转身“蹭蹭蹭”的一溜小跑,冲出了陈胜的房间。
她为陈胜妻虽已五年,但她在陈胜面前行使的,一直都是长姐的职责。
如今突然提起妻子的职责,却是比她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