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
“公主,隔墙有耳。”
听到这句话,宇文婉儿朝外望了一眼,绷着脸开口,“你进来,伺候本公主沐浴。”
宇文婉儿说着,大步走进洗浴间,颜璃随着走了进去。
洗浴间,算是眼下最隐秘,也最安全的地方了。
但宇文婉儿同颜璃并未在里面待很久既出来了,至于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翌日
只是在宇文卿过来的时候,宇文婉儿将一封信递了过去,对着他道,“三哥,你到父皇那边,请父皇派人将这封信送往边境裴世子的手中。”
宇文卿听了,不明,“给裴戎?”
“嗯!裴世子手里有一味药,对父皇的身体很有帮助。”宇文婉儿说着,在将信递给宇文卿时,将手心里的几个字一并送到了他眼前。
看到宇文婉儿手里的那几个字,宇文卿眼眸微缩,深深看她一眼,将信拿过,“好,我知道了。”
对宇文婉儿,宇文卿还是相信的。因为她对宇文明的恨,是货真价实的。
“皇兄,那你去忙吧!二丫就暂时还住在我这里吧!这皇宫大内,你带着她也不方便。”
宇文卿听了,看看站在宇文婉儿身侧,低眉顺目的颜璃,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人都是怕死的,皇帝更是如此。
当老皇帝听宇文卿说,裴戎手里有药能救他的命,丝毫不怀疑,当即就派人带着信朝着大越边境而去。
太子宇文明对宇文卿的举动,自然不会视若无睹,让人千方百计看到了那封给裴戎的信。
“太子,属下看来,就是一个向裴戎讨药的信,没有异常之处。”就是那信上的字写的有点丑。不过,这应该不算是异常之处吧。
宇文明听了,扬眉。真的只要讨药吗?若是,好像也并不说不通,因为宇文卿心里应该相当想让老皇帝好起来的。
只有老皇帝好起来了,他才能挣到机会再跟他斗。
只是,宇文卿和裴戎可并无什么交情,就凭这一封信,裴戎会给他药吗?感觉是异想天开!这一点,想来宇文卿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既知道是开口也是白搭,为何还要去做呢?是存粹就想试试运气吗?
心里这样想,宇文明总是感觉那里有点怪,就算是护卫说并无异常,这心里还是莫名的感觉不踏实。只是,送信的人是老皇帝的龙卫,他有所顾忌,终是不敢硬拦。
宇文明眼看着信离开西域,被送往大越边境。
是夜,躺在床上,看着那跳跃的烛光,宇文婉儿转头看向身旁的颜璃。
颜璃都经历了什么,宇文婉儿没多问,因为她看起来也不想多说的样子。
现在宇文婉儿就盼着信能送到裴戎的手里,裴戎能带兵来西域。那时……撕了宇文明,这是宇文婉儿的心愿。还有就是……
宇文婉儿看着颜璃,低声开口,“二丫,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能如实的告诉我吗?”
颜璃听了,看向宇文婉儿。点点头。
宇文婉儿看着她,轻声道,“你相公他,他到底有没有隐疾呀?”
颜璃听言,眉头动了动,没有回答,转而反问道,“为何怀疑他有隐疾?”
“因为我曾经勾引了他好几次都没成事儿。所以,我直到现在还是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身体不行。”
“勾引了他几次,他都完全无动于衷吗?”
宇文婉儿如实道,“也不是!我记得第一次勾引他时,他盯着我胸口看了看,还往我胸口摸了摸。”
听言,颜璃扬眉,原来还有这一茬呀!
听宇文婉儿这么说,颜璃更想见墨昶了。
这一晚,颜璃听宇文婉儿说了不少墨昶过去撩骚的事儿。
原来她在梅山的那几年,他是那样过来的。
“好多我也是听说的,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