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昶望着外面,望着灵云寺这几个字,眸色幽幽沉沉,一个失控的碰触之后,他已熟读清心咒,而江小芽……也最好有点不知所措,念念不忘的意思。不然,一定要剥了她的皮。
蕲河
老太太几乎用尽她所有积蓄给江小芽买的院子。江小芽给院子挂上了名字‘吴宅。’
吴——江老太自己的姓氏。只是在这嫁夫随夫的古代,她的姓氏几乎已被遗忘,几十年下来活成了人们口中的江老太。
老太太看着吴宅这两个字看了半天,她嫁的男人是个有学问的人,所以江老太并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她也认识不少字,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姓氏。
“这是你写的?”
“嗯!如何?是不是很不错?”
看一眼江小芽一脸夸赞的小脸,江老太不咸不淡道,“比你爷爷写的还差很远。”
江小芽:毫无防备的被喂了一把狗粮。
“奶奶,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江老太想都没想道,“跟那位裴公子,还有那位四爷都不一样的人。”
江小芽听言,瞬时了解,“看来,爷爷是个心地善良的君子。”不像那两个人,坏字当头,君子一词与他们更是无缘。
而江小芽这会儿显然已经忘了,论耍流氓,她好像更胜一筹。
听了江小芽的话,江老太意味深长道,“那两个人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希望以后不会再见到。如果再见,能躲还是躲着点的好。”
江小芽点头,“奶奶说的是。”
“大娘,小芽!”
听到声音,转头,看满脸笑意的周婶子,还有手里提着东西的明子,两人笑盈盈的走进来。
“她婶子,明子,你们来啦!”江老太笑着招呼。
“今天你们搬新家,我怎么也得来恭贺一声不是。”周氏笑着,爽朗道。
明子走过来,把手里的双手递给老太太,“奶奶,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你不要嫌弃。”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江老太接过,转头看向江小芽,“你还不赶紧去屋里,把屋里都给拾掇一下,乱七八糟的来了客人看到多不好。”
“呃,好!”江小芽说着,对着周氏和明子客气一句,“周婶,明子哥,你们聊,我去里屋收拾一下。”说完,抬脚走进里屋。
看江小芽进去,明子眼里溢出一抹失望,随着又赶紧掩下,看着江老太开口道,“奶奶,您和我娘聊吧!我去院子里帮您跟小芽妹妹把柴劈了,方便你们以后用。”
江老太听了,忙起身阻拦,“不用,不用,就那点柴不用劈都能烧。”
江老太拦着,明子却已走了出去。
“大娘,我们这都多少年老交情了,您跟我们还见外什么呀!”周婶拉着江老太的手,亲近道,“再说了劈柴这种你力气活就该明子这小子干。”
“明子又不欠我们家的,哪里就该他干了,你这做娘的说话忒不讲理。”江老太笑着似打趣道。
而里屋,江小芽整理着东西,听着这对话,心里就一个感觉:她好像被人看上了。
想着,转头,透过窗户往外望了望,看着正在院子里挥着斧头奋力劈柴的小伙子,若有所思,就外表,有人看上她,不奇怪。
但,结婚嫁娶不止只看外表,还有名声这一项考核,而她这一项是完全不及格。所以,在这流言刚平缓并未消散的档口,有人还能相看上她,这可就有些奇怪了。
关于她的那些流言,官府的人虽然已经出面澄清了。可,还有一句是怎么说来着:无风不起浪!所以,人们对于她是否跟县府大人清清白白,心里不信的大有人在。而就算是相信了,心里对她应该也是看不上的。
因为,就算是澄清了,也抹不去她曾声名狼藉过的事实。所以,跟完全清白名声质朴的女儿家,她还是没法比的。
如此,周婶对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