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黎冷笑,“仅凭这花茶里的药,你就想陷害我们家郡主?好,你既然说这花茶里有药,那我们就拿去化验一下,看究竟是什么药,这药又是从何处而来。我相信一定能查出真相,看这药到底是你的,还是我们家郡主的。”
听到这话,耿冰艳吓得身子一抖。
这药是她在药店里买来的,如果他们去查,一定能查出她来。
而且说不定纳兰梦还会抖出她陷害贤王的事,到时候她的罪名更大。
想到这里,她支吾道:“我,我没有陷害纳兰梦……”
众人见状,立即道:“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耿小姐,无论你怎么狡辩,我们都亲眼看到你和双鹤在此幽会。你们简直败坏门风,有伤风化。”
“就是,你们竟然在潇湘馆苟合,你们侮辱了我们读书人的地方,你们太过分了!”
这些话说得耿冰艳一阵屈辱。
她突然抬头,看到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有人看她的眼神十分鄙夷,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受不了了,突然叫道:“是双鹤,是他欺负了我,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说着,她突然跳下床,然后光着脚,羞愤地朝外面跑了出去
。
众人忙跟出去。
结果大家跑出去后,就看到耿冰艳已经跑到那荷花池边时,悲愤道:“我的清白没有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说着,她纵身一跃,就跳进了荷花池里。
贤王见状,忙道:“来人,快把耿小姐救上来。”
“是。”立即有学子跳下水,去救耿冰艳。
这时,纳兰梦走向贤王,冷冷拂袖,“王爷,她自作孽不可活,你又何必救她?不用管她,我们走吧!”
说着,她朝外面冷冷地走了出去。
看到纳兰梦冷漠的背影,贤王只觉得脊背一阵寒凉。
这时,他看到有人把耿冰艳救了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也迅速地跟了出去。
很快,贤王就在潇湘馆的门口追上了纳兰梦。
一追上纳兰梦,他突然拉住纳兰梦的手,一把将她拉到了旁边无人的角落里。
纳兰梦则是一脸疑惑,“王爷,怎么了?”
贤王松开手,沉声道:“郡主,刚才耿冰艳说的都是真的?”
纳兰梦冷冷道:“是又如何?她敢给你下药,我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贤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不错,她是设计了我,但是她
也没有得逞,你为何还要叫人毁她的清白?”
纳兰梦挑眉,道:“这个耿冰艳屡次设计你,我如果不给她一个教训,她下次还会再犯。这次是她自作自受,你又何必同情她?”
贤王痛心道:“可是你毁了她的名节,你知道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吗?她刚才还难过得想要自尽,你应该得饶人处且饶人。”
纳兰梦冷声道:“王爷,你这是妇人之仁。她的名节是重要,但你的尊严也很重要。她刚才差点害了你,你竟然还为她说话,你不觉得这样是纵容她?”
“以她的脾性,就算我今天放过了她,她也不会感恩。她不仅不会感恩,说不定还会怨我坏了她的好事。与其如此,我不如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这样她才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听到纳兰梦的话,贤王不得不点头。
纳兰梦说得不无道理,耿冰艳此人的确是心术不正,手段恶劣。
但他并没有纵容她,他只是觉得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一个女人,实在太过残忍。
他不赞成这种以暴制暴的处理方法。
但是纳兰梦的出发点的确是为他好,所以他也无话可说。
几天后,经过连日的快马加鞭
,长途跋涉,秦五一行人终于抵达到一座神圣庄严的府邸。
一走进那府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