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转身就往里面走。
肖白慈闭上了眼睛,哭得不可以自已。
刘以枫看到这样不欢而散的场景,实在是看不下了,大步迈开就追上严肇逸。
绕到他的前面,抬手搭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去路。
“严肇逸,她是你的妻子,你不能就这样扔下他不管不顾!”
这里还是一个对肖白慈而言无比陌生的城市,他怎么能扔下肖白慈一个人不理?!
对上刘以枫那双紧张的灰眸,严肇逸不由冷哼,抬手拿开他的手。
“你不应该多事的,我们两个会弄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在你的身上!”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刘以枫实在是不服,“我做了什么了,我只是在你妻子不舒服的时候送她去医院,在她找不到丈夫的时候,带她过来见你,如果我有心想要拆散,我做那么多无谓的事情干嘛?!”
“严肇逸,我这都是为了你!”
“刘以枫,不要那么说得那么大仁大义!”严肇逸的黑眸泛起了怒光。
“我很清楚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也很明白你为什么会她做这么多!”如果说你一点私心都没有,那他又怎么会做那么多无谓的事情。
刘以枫一愣,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手。
严肇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嗤一声,摇了摇头,提步就离开了。
肖白慈在一边哭得崩溃,想要停下却一直在哭,甚至连声音都压抑不住。
酒店的经理走过来,见她在酒店的大厅哭得那么惨烈,实在是影响酒店的形象。
“小姐,你没事吧?”
肖白慈缓缓的站直身子,抬手示意经理说没事。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参见酒会,没有任何的犹豫,她转身就走出酒店。
看着肖白慈离开的背影,刘以枫也在犹豫,他的心忽上忽下,最后的最后,他的身体做了最真是的反应。
他跑着追出去,长臂一伸将她一把拉住。
气息有点微喘,他看着哭得伤心无比的她,另一只手臂抬起,他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里。
肖白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奋力的挣扎,刘以枫抱得更紧,无论他怎么挣扎打闹,他都不肯放手。
肖白慈实在是哭得没有了力气,最后妥协的靠在他的怀里哭泣,刘以枫的那一件昂贵的燕尾西服,怕是要就此报废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肖白慈冷静了下来,刘以枫低头看她,见她的眼神呆滞,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拉过她的手,让侍者把他的车开过来。
“你回去!”肖白慈态度强硬。
今晚是刘家的酒会,他身为刘家的长子,怎么能缺席?
“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刘以枫的目光如炬,紧紧的睨着她的脸,无比的坚定。
肖白慈轻轻的摇头,实在是很不明白,也很生气。
“你喜欢我吗?”
刘以枫滞了一下,明显是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吓得不轻。
“喜欢。”刘以枫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事到如今,也就这样了。
肖白慈不屑的笑,“刘以枫,我怕你是有病,我已经结婚了!”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还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刘以枫淡然一笑,“我就是一个疯子,你是知道的!”
对上刘以枫那双无比认真的黑眸,肖白慈知道,他是认真的,认真的喜欢自己,认真的对自己承认。
然而现在绝对不是否心置腹的绝佳时机,肖白慈此时虽然伤心,但还没有到达不理智的地步。
“刘以枫,你回去吧,我不是一个值得你扔下里面的家人而浪费时间的女人。”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刘以枫坚持,说来也是奇怪,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