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船相隔已然不远,魏止扬声高问。
“不知魏帝何在?”魏止想问孙权在哪儿,陆逊也同样在意曹盼何在。
曹盼已经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看着陆逊道:“陆大都督,朕在这里!”
陆逊并没有见过曹盼,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曹盼。让人进去确定,孙权已经走了出来,“魏帝。”
“吴王。”帝王相见,皆是客客气气的。曹盼一眼看向孙权,“闻吴王举郡而降,朕来了。吴王,你请。”
此来的目的是为何,用不着遮遮掩掩的,还是干脆点的来吧。孙权与曹盼一笑道:“魏帝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利落,单刀直入。”
曹盼道:“朕以为,能少说些废话的,就少说一些废话。”
孙权盯着曹盼,“魏帝即然来了,孙权说话算数,必降于陛下,那陛下,如何受?”
“听吴王之言,必然已经有了章程,朕,且听吴王一言可行否。”曹盼这么跟孙权说,孙权道:“陛下,魏帝,孙权欲与陛下称臣。”
“有一句话吴王说错了,你一直对朕称臣,你的吴王,不都是朕所封的?”曹盼提醒了一句,孙权一下子抬眼看向曹盼,“既是如此,陛下为何要兴兵江东。江东与陛下称臣,益州却以刘备而称帝,魏帝为何不思亡益州,而是要亡江东?”
曹盼笑了笑道:“你虽与朕称臣,却是江东之王,江东仍然是你的,不是朕的。大魏的政令于江东无用,而你,也不是与朕真的称臣。为臣者,非是吴王这般,叫朕如芒在背,如梗在喉。至于选择与益州分江东,江东太强,而且,吴王当知,朕早就有心平定江东了。益州,从前朕不曾放在眼里,可是,将来这天下,有朕与诸葛孔明斗就是了。不该再有吴王参与。”
狂妄之极的话,却又是一句实话,孙权被这实话刺激的眼睛都充血了,陆逊提醒道:“大王,魏帝是有意刺激大王,大王切不可中计,一切依计而行。”
孙权被劝着理智回笼了,朝着曹盼道:“魏帝雄才大略,孙权不及,故,今与陛下降之,陛下可受?”
没能看到孙权失去理智,曹盼只是觉得可惜了,魏止已经上前道:“陛下如此激怒孙仲谋,他都不为所动,所图甚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曹盼这般地说,与孙权道:“如此,朕等着吴王。”
曹盼走了出去,让对面的孙权能将她看着清清楚楚。最后站于甲板上,四面皆有暗卫守卫,燕舞在侧,就连曹惠也是一马当先的立在曹盼的前头,用那大山一样的身躯护着曹盼,魏止、项龙、曹永更在身侧,一个个那护卫的姿式,纵想以箭来,又谈何容易。
她那样暴露了出来,四周却又有侍卫在侧而护,她本就是一个箭手,太明白射击的位置有多重要,而她的耳力也便于她辨别四周的环境,至少在知道曹盼优势的孙权看来如此。
“孙权,觐见魏帝。”孙权吐露这一字,所有人都看着曹盼,曹盼摆手道:“吴王请。”
就是接受了孙权的前进,孙权看向曹盼,他要觐见曹盼,曹盼是不能拒绝,一个降,一个受,那是最重要的环节,少了这一环,这一场会面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如此,一块木板搭在了曹盼与孙权的两艘船上,孙权在前走了过去,一步一步地走向曹盼,在他身后只尾随两个内侍,低眉垂目的,然而只看他们双手及走路的姿态,便可知那是高手,曹盼笑了笑,与孙权道:“吴王的内侍不错。”
一下子点破了她已看出了孙权带的是什么人,孙权面不改变地道:“比不得魏帝陛下。”
曹盼一点都不谦虚地道:“自然。你忘了,把箭法留给你的弓长,是折在朕手里的,说起来,朕活到现在吃过最大的亏正是拜吴王所赐,如今,吴王是打算故技重演,再让朕吃同样的亏。”
“至少,第一步我已经做到了。”孙权与曹盼对立而站,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