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那种走形式的人。”
我心里有点烦烦躁,刚要反过来和他呛几句,却又觉得这样挺好。难道我还要跟他说:我很关心你,知道你受伤了,我很心疼?你不要在和这些人牵扯打仗了,好好的生活吧。
可是我算哪一根葱?那样我会被他更没面子的嘲讽一遍。还是算了。
我说道:“那你歇着吧,我出去收拾收拾就走了。”
“不用你收拾。我也不是没有钱,可以雇人。”
“你也体谅体谅我,你爸爸吩咐过的。我怎么好反驳。你爸爸帮过我的。”
“我也帮过你,可是你对我这样冷漠?要不是因为我爸爸你是不是就走了。”
我笑了:“你在撒娇吗?到底是希望我走,还是不希望我走啊?”
他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这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他的身上有一点好玩的地方。
“乖乖躺着吧,我很快就收拾完了。”我说完了就走出去了。
他没跟出来,我把外面的垃圾一样样的收起来,放到一个特大号的袋子里面,然后拎到了门口,拖地擦地,到处擦拭了一番。
一边收拾一边把没用的东西都收拾到垃圾袋里面去了。
欧振海的冰箱里面除了一些啤酒之外也没什么,我好容易找出来几颗土豆,在冷冻室的角落找了一块冻牛肉。一个已经软塌塌的西红柿。
我炖的牛肉柿子汤。煤气灶很好弄,我上辈子也用过。就是点火的时候,有点麻烦,我不会抽烟,不太敢用打火机,找了半天,才在下面的橱柜找到一盒火柴。而火柴的旁边,竟然是一个女性丝袜的包装盒。粉红色的,上面都是梅花,应该是那种十五块钱一双超高级的丝袜,我上辈子看着柳瑶兰穿过,羡慕的不行。可是因为太贵了,我根本不舍得买。
现在这东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家里面。
他和女人在这边寻欢作乐,我却要帮着他收拾东西,我怎么想怎么觉的我是一个受气包子一样。凭啥我就要敢这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