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吧?”
诗柔一愣,后背有些发凉,她咬了咬下唇,还想说话,旁边女同学却被薛振看得心理崩溃。
立马说道:“我没有胎记我身后是诗柔让我……”
“闭嘴!”话还没说完,诗柔就冲她怒吼了一声。
薛振冷眼看着她们,道:“想当我女儿的人太多了,区区一个胎记我是不会承认的,诗柔,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诗柔浑身发凉。
她能说吗,她知道沈伊也有一块胎记,三角形的,红色的。
薛振是谁。
经济学家,他名下资产比得上几个陈伯因,虽然他常年呆在新加坡,可是他的影响力却非常大。
她之前认为沈伊的父亲肯定是罪犯。
沈伊怎么能配有这样的父亲。
“诗柔,你太让我失望了。”就在屋里三个人僵持着的时候,陈伯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三个人齐刷刷地往外看去,陈伯因站在门口,手臂里挽着外套,他看着诗柔,眼眸里全是失望。
薛振看着陈伯因道:“如果认回来的女儿是这样的,那我宁可不认了,反正快二十年没见了,感情太难培养了。”
“谁知道社会把她教成什么样子。”
陈伯因半天没有说话,他想起二十年前,诗柔的母亲,他一直在想,他对不起诗家什么。
第82章
小米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气氛,捞起自己的书包跑了,头都不敢回。
诗柔脸色白了又白,站在家里仿佛不是自己家一样,陈伯因上了台阶,脑海因为回忆而有些发胀。
他来到诗柔的身边,说道:“我是真心爱你妈妈的。”
“但是……”诗家不同意。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出来,因为诗柔的家世本来就涉黑,这些年诗家没落了,七年前上头下令,直接扫平了整个诗家。
贺家没有让诗柔知道一分一毫,将她保护起来,却又让她如此无知。
他话说一半,薛振却扬了扬眉:“诗家?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
陈伯因转头看了薛振一眼,薛振摊摊手:“好,知道了,不说,我看你状态还可以,那我就先走了,回新加坡你再过来送我。”
“谢谢你。”陈伯因将人送到门口,看薛振上了车,才进屋。
他得跟诗柔谈一谈,从诗柔离开贺家到陈家以后,他们就没认真谈过。
陈伯因以为自己能用爱感化诗柔,最后发现他怎么做都是错的,坐下后,陈伯因将外套放好,让阿姨端些喝的过来。
阿姨端出来看诗柔一眼,神情不满,诗柔对上阿姨的表情,咬了咬牙偏过头去。
陈伯因道:“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让你同学在后腰做胎记?你知道,这样让薛振怎么看我吗?”
诗柔咬紧下唇,一句话不吭。
陈伯因知道问不出来,他也没勉强,他直接道:“诗柔,之前有些话我不说,是怕给你有心理负担,可是你现在不让任何人管着,我得让你明白道理,第一,我没有对不起你跟你妈,第二,当年我是因为你妈才会被迫跳海的,第三,你也没有任何权利来怪我这些年的离开。”
被迫跳海,生死未卜,他本以为丧命在海里了,后来被救,但是他仍然被困于外境,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诗柔看着陈伯因,依然一句话不吭,父女沉默了一会,陈伯因才道:“诗柔,你不要让我放弃你。”
诗柔一下子猛地看他,浑身发抖。
……
姜导将特训的时间订在暑假,还给沈伊这种学生留了点喘气的空间,毕竟排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期末大戏,至少得考完试才行。
沈伊从贺霖的房间出来,刚串进自己的房间门,就听到夏珍喊她,沈伊立马将本来就很乱的被子弄得更乱,夏珍正巧进门,一看到她就问:“一大早你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