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去公司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穿衣镜前前后左右照了照,发现消肿了不少,那股子钻心的疼痒也好了很多,正欣慰时,瞄见镜中多了个人,正靠在书房门口看着她。
她转过身去,说:“我想洗个澡,能碰水吗?”
万玉山“嗯”了一声,向她走来,边走边解衣裳扣子:“正好,我也想洗。”
他先她一步进了浴室,谢晚月在外面站了会儿,听见里头响起哗哗哗的水声,又及,他叫她的声音:“进来。”
她把身上的两抹脱掉,径直走进去。
他是双手扶墙的姿势,水流冲刷着他精壮的腰/背,溅起的水星飞到她的身上,温热。
她矮身从他臂弯钻进去,然后在他身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谢晚月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昨天下午我就想这样来着,结果迟了一天。”
万玉山说:“既然想还陪人去喝酒,你弄成这样,说到底也都是你自找的。”
谢晚月攀上他,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流到她身上,暖暖的,她一时情动,仰头吻/他:“我这不是受到惩罚了么。”
万玉山一面低了头与她接/吻,一面伸手摘下喷头,将水流调柔,轻轻冲刷她的身体,将那层药膏洗净。
谢晚月用自己蹭他:“我特别喜欢跟你做这样的事,想每天每天都做,想你这样抱着我,亲我,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万玉山把喷头重新挂上,双手搂住她,说:“因为你喜欢我。”
谢晚月笑得眉眼弯弯,说:“答对啦。”
万玉山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她喜欢他,多好。
他将她调转过去,抬起她的胳膊搭在墙/上,她的身形修/长,挂在皮肤上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他落/吻下去。
片刻,他又捞起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进/去,慢慢厮/磨。
两人从浴室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书房,汗出了一层,落罢,又出一层,呼吸声和呢喃声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剂毒药,让人吃了以后欲罢不能。
结束后,天色已黑,他们没有开灯,外面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屋内一片亮,一片暗。
谢晚月坐在万玉山腿上,那里含/着他不想放,也不管身上的黏/腻,只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揽着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她光滑的背。
她从未和他一起享受过这样静谧的时刻,仿佛能听到对方血液流动的声音。
最终还是她先起身,说:“我饿了。”
万玉山说:“我去做。”
“不要做了,吃两口中午的剩饭就行。”
万玉山要抱她下去,她不干,缠着他:“我们就这样,别分开,行不行?”
“行。”万玉山抱起她出了书房,两人简单吃了口饭,又在沙发上做了一回。
整个夜晚,他们都想将对方吃到腹中,却都没有得逞,然而又乐此不疲。
***
谢晚月过敏症状好了以后,立刻忙起来,徐素芳带着淮生住到了这边,每天中午都会给她和韩璐做午饭,大概十一点半时送来,她们吃完,她再拿着空饭盒,领着淮生回去。
韩璐特别喜欢淮生,说以后也要生一个这样的小帅哥。
谢晚月说:“你先把男朋友拿下再说吧。”
韩璐笑道:“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不急不急。”
因着徐素芳和淮生在这儿,谢晚月不敢再跟万玉山胡闹,有次叫的声音稍微大了些,第二天被淮生捉住问,是不是夜里做噩梦哭了,她红着脸说是的。
淮生送了她一把剑,说睡觉时压在枕头底下,就不会做噩梦了。
谢晚月拿着那把剑回卧室,郑重其事的放到枕头底下。
甚至连亲吻也不能了,只要谢晚月在家,淮生就要跟着她,有时她关上了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