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
重然恨得牙痒痒。
面上又惊又怒,佯装成因为害怕而怯弱的样子,说道:“余公子,昨晚……”
“我还没问染染姑娘,昨晚为何来我房间?”
“哈?”重然震惊到忘了掩饰,“余公子在说什么,昨晚明明是你的侍卫来找我,说你身体有碍。”
“是吗?可我的身体很好,不信姑娘可以把一下脉象。”
重然狐疑地站起身,小碎步挪到他身前。
果然脉象平稳,一点寻不到蛊毒的踪迹。
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按理来说,蛊毒只要存在体内,不可能会没有任何痕迹,而他昨夜明明是蛊毒毒发的征兆。
神志不清……甚至完全不记得毒发期间的事……吸血……她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蛊毒。
“我的确没有说谎,不信你可以问你的侍卫十一。”
正巧十一端着药碗进屋,见状大吃一惊道:“染染姑娘,你怎么在主子的房间里。”
“……”哦嚯,这主仆俩放在现代世界绝对是艺术家级表演家。
重然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得,她不治了还不行吗!
“是小女子走错房间了,告辞。”重然面无表情的福身,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简直气炸了,“你这个狗屁任务谁爱做谁做,老娘不伺候了!”
“别啊,宿主!你相信我,这个狗逼一定是因为世界原因才变成这样!”狮子头就差跪下来揪着她的裤子角求她。
“求求你了宿主,再给孩子一次机会吧!”
“机会?我没给过吗?”重然气笑了,“他伤我在先我就不说什么了,联合侍卫坑我?老娘这不是在为他治病?他居然坑我?!”
“建议直接联系火葬场!”
重然气得头更加晕,被子一铺,冷漠无情,“你也别说了,我要好好睡一觉,睡醒再算账。”
她失血过多,浑身发软,很快入睡。
晚些时候,睡醒的重然打算出门吃点东西,她被这狗男主气得一天没吃,这会儿肚子饿得直叫。
刚到转角,被一股力拉入黑暗中。
重然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撕破伪装,将来人暴打八百顿。
抬头一看,脸色像是被噎住了一样难看,“你还敢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