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近距离地盯着她的双眼,冷声反问道,“你说我想做什么?你千方百计地留在我的身边,不就是想要男人吗?我成全你啊。”
“不,不是的。”华冰清摇了摇头,随即紧紧皱起的眉头。
因为没有任何前戏,身上的男人又变成了冷血粗暴的人。
“嗯……赫,赫离,求你,别这样……”
华冰清刚开始还低声求饶,可是男人却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念头,动作反而越来越狠。
最后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默默承受沈赫离无情的发泄。
夜,无比漫长。
沈赫离的恨,也没有尽头。
华冰清是在疼痛中昏迷过去的,再次苏醒,身边的男人已经背对着自己,处于的沉睡的状态。
她的眸光忽而暗了几分,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轻轻挪动身子下了床。
在床底下,她摸到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支麻醉剂,然后精准无误地注射在沈赫离的身上。
凌晨三点半,夜色正浓。
卧房里,华冰清正一个人,全神贯注地拿着简易的医疗器械,获取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翌日。
明媚的阳光洒满了整个窗台,微风轻轻吹起窗帘,又光透进房间。
睡在大床上的沈赫离,因光芒的缘故,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睁开了双眼。
呃,头好痛!
他一手按住额头,发觉自己的脑袋特别沉。
昨晚,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他记得在石泉酒吧里,生平第一次,那么不顾形象地买醉。
后来唐水送他回家,一想到这,沈赫离环顾了一眼房间,怎么将他送到老宅这边来了?
回到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坐起身来,沈赫离才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
衣服怎么脱的?谁给他脱的?难道是他自己?
疑惑间,余光忽然扫到旁边枕头上的一根长头发。
难道昨晚他又和华冰清……
‘哐当’一声,卧室的门忽然开了。
华冰清端着一碗白粥进来,看到坐着床上的男人,眸色微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经醒了。”
沈赫离没有瞧她一眼,声音更是冷到极致,“就算我睡着了,难道你进这个房间,都不用敲门吗?”
“我只是来给你送粥的,下次一定注意了。”华冰清低着头说完,一瘸一拐地端着白粥放在桌上后,又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
看到她的动作,沈赫离心下一震,忽地开口,“站住!”
华冰清顿住脚步,回过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过来!”沈赫离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华冰清不敢忤逆他,只好慢慢朝大床走去。
因为身上的疼痛,她根本就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一步一步,格外缓慢。
沈赫离的耐心很不够,在华冰清走来,还剩几步之遥的时候,他忽然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拽倒在床上。
看到她脖颈上的於痕,沈赫离的眸色不由暗了好几分。
他用力地拽住她的手腕,冷声质问道,“昨晚,昨晚我们是不是又……”
只见华冰清眸底的眼泪,忽然如泉水一般涌出,接下来的话,沈赫离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了。
心头只不过软了一秒,他的眸色突然又变得阴沉起来。
一双大手直接扯开华冰清的衣服,无数的於痕映入眼帘。
沈赫离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渐渐呆滞。
华冰清躺在床上,慢慢侧过身子,依偎在棉被上小声哭泣。
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不过,不是因为沈赫离这样对她,让她难过。
而是她精心准备了这么久,伤害了那么多人,自己想要的东西竟是一无所获。
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