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陆景峰,“……”
你丫的有钥匙就不知道早说吗?害得他像个高音喇叭在门外叫了这么久,还差点去撞门了!
陆景峰愤愤地拿过钥匙,走过去,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
这一边,殷榕开车带着莫诗筠,朝邻市的机场赶。
“冰清,怎么说?她会来与我们汇合吗?”莫诗筠看着殷榕,急切地问道。
殷榕点了点头,“诗姨,您就放心吧,大姐说她那边特别顺利,会和我们在机场碰面。”
莫诗筠稍稍松了口气,只要冰清没事,她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下来了。
车窗外,看着一排排白杨树不断后退,莫诗筠总觉得一切都那么地不真实。
长达近二十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吗?
“诗姨,去机场还有一段路程,您先睡会儿,到了我叫您。”看了眼有些神情恍惚的莫诗筠,殷榕忍不住温声劝道。
莫诗筠收回目光,冲着殷榕微微笑了笑,才闭上眼睛小憩。
其实在这种节骨眼上她怎么睡得着,准确来讲,这些年她就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那些可怕的记忆永远在她的脑海的里挥之不去……
还是在银城的时候,华森经常要和她强行发生关系。
还在房间外,就粗鲁地撕破她的衣裳,那个时候冰清还小,哭着要来帮她。
华森将她拖入屋内,对她百般凌辱,每每她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听到门外孩子的哭声,她都没有勇气去死。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年仅七岁的冰清,在门外,用手拍门,那一双小小的手掌全是鲜血……
刚开始,莫诗筠躺在副驾驶上挺平静的,可是过了一小会儿,她的脑袋开始不停地摆动。
殷榕微微拧眉,伸手轻轻推了推她,“诗姨,诗姨!您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闻声,莫诗筠猛地睁开眼来,额头上布满了层层密汗,脸色苍白至极。
殷榕开着车,不时地偏头,一脸担忧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