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峰也丝毫不会退让,尤其是与沈赫离的口舌之争。
沈赫离冷冷扫了他一眼,轻笑反问道,“是吗?真可惜没有看到你悲伤落泪的模样,我想那时你的样子一定很精彩。”
“你……算了,跟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是说不清什么的。”陆景峰直接拉开床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有些挫败地别过头。
华冰清早在一旁悄悄地戴上了口罩,要不是知道沈赫离的性取向没有问题,她可能还真会怀疑这两人的关系。
他们说话分明就带有……咳,打情骂俏的成分。
不过华冰清只能在心底暗自憋笑,却是不敢说出来。
“额……那个你们聊,我就先去忙了。”
华冰清忽地开口,陆景峰一转头便瞧见她带着口罩。
“你怎么了?”他正了神色,有些焦急地问道。
华冰清的脸上浮出一抹囧色,还好戴了口罩,不会被人看出来。
“就是小感冒,你们聊,我走了。”华冰清一边解释,一边往门外溜。
陆景峰急急忙忙起身,想要再问,耳边却响起沈赫离凉悠悠的声音。
“冰清没事,你实在没有必要过于操心了。”
陆景峰面色一顿,只有在心底又唾骂了自己千百次,他怎么又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感。以前,他明明隐藏得很好的,可是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他的情绪便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赫离,你别误会,我和冰清是好朋友,我对她也只是朋友间的关心。”
沈赫离望着天花板,语气又比刚才凉了好几分,“我什么时候说你对冰清有超越朋友间的关心了,不要再那里瞎解释。”
陆景峰扶额,他这算不算越描越黑,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
“对了,幼珊出国以后,跟你联系过吗?”为了转移话题,陆景峰不得不搬出心底最难以言喻的话题出来。
沈赫离依然不看他,声音还是平淡无奇,“幼珊怎么会和我主动联系,既然她决定了要走,肯定会走得干干净净,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女人。”
陆景峰闻言暗了目光,直到今时今日,他都不知道在自己心底,到底对疯丫头是怎样的一种情愫。
“如果她跟我联系,肯定就会知道你的消息,我想她一定是下定决心忘记你,才会断了和我们的联系吧。”
听了沈赫离的话,陆景峰再次保持沉默。
过去有疯丫头在身边,感到很心烦,可是现在,她突然走了,他又觉得生活好枯燥无味。
他到底是怎么了?
天生有受虐倾向吗?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想让疯丫头回来的念头。
陆景峰赶紧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样疯狂的想法。
瞧着他这副样子,沈赫离却是不削地瞥了他一眼,“陆景峰,从小到大,这是你最没有出息的一次。”
“你有出息?求婚求了这么多次,人家冰清答应了吗?”兄弟二人总是爱互相补刀,互揭伤疤。
不过这一次,陆景峰万万没有想到,某人忽然笑着出声,“不好意思,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冰清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等我的伤好以后,就可以举办婚礼了。哎,看来你是注定要孤独此生啊。”
陆景峰闻言,脸都要气绿了,“看来你的伤已经没事了,回见!”
说完,他便气着出了病房,真不知道他是来探望沈赫离的,还是专门来找气受的。
……
华冰清出了病房,一个人漫步在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里。
“大姐,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殷榕忽然出现在华冰清的身后,神色略显关切。
华冰清转过身来,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呐,就被蹭破了一点皮,小事。”
确实那些伤痕都不太明显,殷榕也就放下心来。
“这次全靠沈先生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