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郡主是哪个?”萧宗海一头雾水。
“听龙叔说,溧阳郡主是咱们大周唯一的异姓王秦王爷的女儿,说起来,这个溧阳郡主可是不得了。”牛五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道,“她虽然是一介女流,却掌管着铜州边境十万人马,听说溧阳郡主至今尚无婚配,引得王孙贵胄们纷纷请旨求娶,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溧阳郡主一个也没看上,至今仍是单身一人。”
萧景田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说道:“你都是从哪里打听来的这些?”
“嘿嘿,龙叔告诉我的。”牛五挠挠头,笑道,“龙叔还说,溧阳郡主容貌娇媚,仿若天仙,不但通古博今,而且武艺超群,是咱们大周真正的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哇,那这样的女人岂不是只有皇亲国戚能相配了?”萧芸娘睁大眼睛道,“你们想想啊,这个溧阳郡主长得好看,又手握重兵,要学问有学问,要武功有武功,这样的女人,寻常男子根本配不上的嘛!”
“那是,这样的女人是天上难寻,地上无双,谁要是娶了溧阳郡主,那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祖坟冒青烟了。”孟氏见牛五说得口干舌燥,不声不响地倒了水给他,牛五接过水,咕咚咕咚喝完,用袖子一抹嘴,继续说道,“我还听说了,这个秦王爷膝下还有个儿子,就是溧阳郡主的兄长,她这个兄长是袭了爵位的,可是这位小王爷跟老秦王爷是不一样的,成天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前几年到处游荡,一直都是溧阳郡主帮他掌管军务,直到两个月前,他才突然回了铜州,溧阳郡主这才能腾出手前来协助总兵府剿匪。”
“溧阳郡主能屈尊来此,是咱们禹州老百姓的福气。”萧宗海面带轻松道,“就因为最近海上不宁,好多渔民都不敢出海,有的人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萧景田没吱声,自顾自地地下炕出了门,在屋前的空地上来回溜达着散步,他来回走了几圈,又去了新宅那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直到坐到月上中天,他才惊觉天色已晚,起身回了屋。
该来的总是会来。
多想也无益。
炕上的女人早已经熟睡。
他悄无声息地脱了衣裳在她身边躺下,女人睡颜宁静,眉眼间仿若带着淡淡的笑意,柔软的唇瓣娇艳欲滴,一切都是他喜欢的模样,他忍不住探进她的被窝里,伸手着她纤细的腰身,越摸越来了兴致,索性她的腰带,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
麦穗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扯她的衣裳,胸口莫名地一凉,昨晚那种酥麻迅速席卷而来,她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却被他猛然翻身,那股熟悉的楚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她情不自禁地连声呼痛,他迅速吻住了她的唇,似乎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许是她身子小巧紧致,经受不住他孔武有力的热情,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景田,下次再做吧,我真的很疼。”
不是说以后就不疼了,怎么她还疼得要命?
她跟他身材悬殊太大,以至于尺寸严重不匹配,她是真的很吃亏。
他见她抵赖求饶的模样,差点笑场,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是坚强柔韧,实际上身体却脆弱不堪,崴了脚也哭,床事痛点也哭,偏偏他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暂时停下来,好言哄劝道:“你看昨晚是第一次,你还不是这么过来了,所以我们更应该多做几次,这样你才能早点适应过来,等你适应过来,你就觉得欢喜了,相信我,我不会伤了你的,我还得指着你给我生儿子呢!”
见他这样说,她不忍再拂了他的兴致,索性羞涩地闭了眼睛,任凭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他见她不再喊痛,愈加兴起,紧锣密鼓地攻城掠地,大汗淋漓地着他的。
她却终忍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
第二天,麦穗醒来,竟然又是晌午了,她望着满屋子的阳光,欲哭无泪,顿觉羞愤难当,索性把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