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嫔也并不在意,恭敬的在秦湘这里伺候。
命妇们出去后,秦湘又邀了几名方才谈性正浓讲佛法的命妇至凤仪官,这些人个个都妙语生花。
“红梢,你去让茶房备茶过来。”
把人打发走后,才和她们道:“辛苦你们了。”
这几位都是秦湘以前结交的人,这些人都受过恩惠,如同站在她跟前这位年轻的女人,就曾经是她救下的人,这人曾经是平南伯的庶女,但在秦湘的谋划下,她嫁给宋家承恩公府的长公子做续弦,现在也是三品的夫人,对她感激非常,并且为她马首是瞻。
“诸位现在可好?”
那几人都答好。
秦湘一笑:“知道你们是谦虚的人,我这里也只是找你们说说体己话。我身边这个红梢丫头,年纪可不小了,原本她是我娘家陪过来的人,我不好现下就嫁她。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宫里到底不如外头自在,我听说她老家是泸州人,你们能否帮我打听一二关于泸州的男子,这样也能配得上我身边的这个丫头了。”
宋大太太笑道:“瞧您说的,这算什么大事,我们宋家门生故旧多,我回家帮您打听就是。”
“那就麻烦你了。”她放下茶盏,心道务必要把红梢送出宫去,这人是秦浦放在她身边盯梢的。
整个秦家,只有魏氏算得上真的会为她做事的,秦浦只在乎那点骨血,秦国公也是一样,但只要她牢牢抓住魏氏,日后傅澄就会为她所用,前世她可是知道傅澄对待爹娘是多么的孝顺了。
先把红梢支走,她再用自己的人手,以后做事就不用顾忌秦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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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大清早的,鸣哥儿闹着要喝奶,莹尘打着哈欠喂他,光滑如玉脂般的胸脯子露了出来,傅澄眼睛一下就亮了,看莹尘瞪了他一眼,才把头藏在枕头里,时不时瞟来一眼。
因妻子刚来,而且夫妻俩成日事情也多,敦伦一事竟一次也没有,他早就忍不住了。
儿子在吃奶,他就在一旁挨挨蹭蹭的。
莹尘瞥了他一眼:“不是说今儿要早点去,怎地还在磨蹭呀?”
“好莹儿,我们就来一回不是,你看我这儿……”
莹尘啐了他一口,两口子早上倒是行了一回周公之礼。
故而这一睡倒是睡晚了,快中午才起来,她想好在她没婆婆管束,要是真的嫁到人家那些有长辈的人家,早早的就要起来了。
一出来,看赵文陪着衡哥儿在写字。好的学堂难寻,傅澄想附人家的家学,那边倒是好说话,要他们过几日就去,所以这几天一直让他在写大字。
“太太”“太太”
见她出来,梅花和赵文都喊道。莹尘不好意思笑道:“昨儿一时受寒,今天起来迟了,铭哥儿还在睡觉,梅花和我一起出去买菜。”
什么五品的官夫人,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官夫人,因为武官向来地位就比文官低。在玉昌还算是个人物,在京城,她们根本什么也不是,所以莹尘也不会故意去讲那些排场。
甫一出门,就看到林淡月站在墙沿边上,一贯温和的她脸上露出倔强的眼神。莹尘和她关系本来就一般,后来因为人参的事情几乎闹的都不说话了,此时当然没有主动和她攀谈。
这落在林淡月眼中,竟万分恐惧,她想到嫂嫂话里的意思,她还期许以后能在京里相见,还说要如何去举报沈家窝藏皇嗣。但嫂嫂和哥哥都这么死了,所以尽管她这么愤怒,却仍旧不敢透露出这个事,她知道沈莹尘武功高强,就怕到时候画虎不成反类犬,她才一动手,下场就和哥哥嫂嫂一样。
所以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有了把握后再去整治沈莹尘。
不来见见仇人,她想肯定是沈莹尘动的手,她怕露出行迹,也只能问:“我哥嫂真的被人撞死了吗?”
莹尘莫名道:“我也是这么听你娘说的,你可以写信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