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坑,但你这个萝卜要是更大更好,你可以将其他萝卜拉出来自己进去!
可这女人就那么一个,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就是把自己做成萝卜汤也于事无补!”
陆流君的嘴角不由抽动起来,这个比喻虽是有些怪,但还真是生动。
“所以,我帮你回到金陵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流君啊,你可别辜负祖父的一番苦心啊!”右丞相意味深长的说道,他的表情郑重,仿若是在交代什么极其机密的事情。
陆流君的喉咙动了动,觉得自己有些待不下去了,便起身请辞。
“流君!”
右丞相开口唤道,陆流君回头,只见右丞相一脸肃然,他忽的坐直了身子,目光有些锐利。
“流君,常言道君子有则,不过这话听听便算了,大丈夫迫不得已时阴险些也是无妨的!”
陆流君脚下一颤,落荒而逃,若是这些话让别人听到,那人一定连撞墙自杀的心都有。
这还是那个门生遍地,受百姓敬仰,百官仰仗的右丞相吗?
陆流君一路冲出屋子,一个人跑到院子里清净清净,祖父这种反差给他的打击太大,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以前他明明教自己要为人端正,心思清明,如今……
陆流君撑着树干,若是不这样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无力摔倒。
“你……还还好吗?”
小心翼翼的试探,紧张轻柔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会惊吓到他,小心又温柔。
陆流君转过身,双眸低垂,眸光涌动,“我很好,没事的……”
悲伤欲绝的表情,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偏偏更让人心疼怜惜。
岳绮梦见陆流君的眼眶有些红,想来应是刚刚哭过。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她竟觉得心里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几欲窒息。
“右丞相他是个好人,他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岳绮梦很想好好劝慰他,可出口的话却如此苍白,就连她自己都嫌弃不已。
往常她一看见他笑,便觉得那笑不怀好意,忍不住想与他吵,可如今,她却真的希望他能轻松的笑起来。
“我自小便喜欢与祖父在一起,他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做人之本,可我却什么都没为他做过,甚至就连他的心愿都无法满足……”
“右丞相他有什么愿望未了吗?”
岳绮梦小声问道,陆流君嘴角微挑,眸中华光闪过。
此时他早已将刚才腹诽右丞相的话全部抛之脑后,眼中只有满满的算计。
“祖父的愿望我自然会努力达成,可他只一心想看我娶妻生子,可这种事并非人为便能达成!”
陆流君落寞轻语,半晌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既然我已经回来了,便会好好陪着祖父。”
岳绮梦点点头,看起来比陆流君还要失落,“那你好好陪着右丞相吧,我先走了……”
看着岳绮梦的背影,陆流君眯了眯眼睛,也许这真的是个好契机!
岳绮梦开始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整日里托着下巴,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凌逸看见了,便好奇的问道:“二嫂,为什么她们都是这副模样啊?”
“她们?”
冷凌逸认真的点着头,一脸不解的说道:“我之前进宫却找十一殿下,便看见七公主也是这副模样,不知道她们在愁些什么呢?”
云曦看了一眼岳绮梦,摇了摇头,为情所困都是如此,她是过来人,这种事别人帮不了。
过了几日,一直待在房里的岳绮梦突然来找云曦。
团团走路已经非常利索了,远远看着就像一个肉团子在地上滚动,此时他跪在床榻上,将耳朵贴在云曦的肚皮上,一张粉嫩的小嘴微微噘着。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他怎么不说话呢?”
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