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后只抬了抬眼皮,欧阳皇后自讨没趣,便也不再多话。
殷太后冷冷的环视众人,苍老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上位者的冷漠,“哀家久不理事了,因为哀家老了,自是要将事情都交给年轻人管!
可是哀家今生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迫害哀家的子孙,当年哀家还是皇后,有妃子对陛下下毒,她却矢口否认,大呼委屈。
于是,哀家便命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那妃子的衣服,将她绑在了柱子上,一刀一刀割下她的肉,直到她将事情尽数招了……”
殷太后的声音很稳很淡,却透着血性和残忍,年纪小一些的人并不知道此事,可与殷太后年岁差不多的诰命夫人却仍记得那段血腥的往事。
只是那手段太过狠绝,楚帝上位后,自是不允许史官将自己的母后写成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这段往事便被遮掩了起来。
而且殷太后也是个奇女子,没有她楚国的内乱难以平定,与殷太后的功绩相比,那些事情也的确微不足道。
可是这件事从殷太后口中说出,仍旧是那般震撼,让人想起了她铁血太后的称号!
青绢的双眼骤然放大,难道殷太后要对她……
冷凌洵和徐昆竟是一致的咽了咽口水,可没有人敢再劝慰殷太后,只敬畏的望着她,等着她下达那残酷的命令。
殷太后抬眸看着青绢,青绢猛烈的摇着头,发出支吾的声音,殷太后淡漠的开口道:“哀家也没有办法了,哀家无法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媳被人冤枉,却还能无动于衷。
若今日是哀家冤枉了你,你若是还活着,哀家定会好好弥补,若是死了,便算你倒霉吧……”
青绢的眼泪哗哗落下,她摇着头剧烈的挣扎着,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更不想被人一刀刀割下血肉!
可她挣扎无用,已经几个小太监推来了一方粗壮的柱子,那柱子上还染着紫黑色的痕迹,好像是多年的血迹已经干涸。
有宫人上前一把扯掉了青绢的外裳,青绢嘶喊一声,落在众人耳中却只剩下并不真切的呜咽声。
内衫、中衣被一一扯落,秋风寒凉,青绢的身体不停的抖动着,她无力的摇着头,哭着呜咽道:“不要……不要……”
可宫人哪里会在乎她的哭求,一把便扯落了遮羞的肚兜,青绢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此时她便是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屈辱。
本应是春光无限的画面,可没有一个男人有欣赏之心,女眷更是被吓得颤抖不已,将头深深埋下。
一个鹤发鸡皮的老女官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她两条稀疏的眉毛向上扬着,一双不大的眼睛却微微有些下垂,唇角耷拉着,有几道深深的皱纹,一看便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老女官给楚帝几人见了礼,她瞥了青绢一眼,竟是笑着道:“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再来一次,真是快意!”
老女官的嗓音就像用指甲在瓷器上不停的挠动,刺耳难听,还透着一股冷寒。
青绢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看着老女官的眼神就如同看着洪水猛兽一般。
老女官竟轻轻的掐了一把青绢的腰,喉咙发笑的咯咯道:“还真是细嫩呢,这样的肉割起来最好了……”
众人都惊恐的看着老女官,没想到宫里还有这样的变态的老女人!
老女官旁若无人的拿过小刀,锋利的刀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冷的寒光,她将刀刃在磨刀石上轻轻磨蹭,发出“呲呲”的声响,让众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青绢的身体已经抖得连同柱子都随之晃荡,老女官轻轻摸了摸刀刃,咧嘴一笑,咯咯笑道:“好了,这样割起来手感才好呢!”
她将小刀放在了青绢大腿外侧,未见她如何动作,便有一小片血肉滑落盘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青绢嘶喊出声,即便她的嘴被人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