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有什么事?”许欢宜试探问道。
传话的小丫头笑着说道:“秦侧妃只说有些事要交代世子妃和少夫人一句,具体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云曦也有些惊诧,不知道秦侧妃打得是什么主意,可是在众人面前又不能拒绝,便点头应下。
秦盼兮越发起疑,也起身笑道:“姑母那里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如我也去帮衬一把?”
那小丫头闻后笑笑,柔声道:“秦侧妃想来是要吩咐一些王府里的事,怎么方便劳烦您呢?”
“你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人家王府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人家若是想说些私密的话题,有你在是说还是不说啊?真不知道你这毛病是从秦府带来的,还是在二皇子府学的?”
冷清落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以前看在陆琼羽的份上她不好说什么,可这秦盼兮今天上蹿下跳的,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众人都看向了秦盼兮,秦盼兮咬了咬牙,狠狠瞪着冷清落,两人的目光都是一样的冰冷,谁也不肯退让。
徐瑶觉得丢脸,冷声叱道:“还不坐下!王府的事情与你何干,哪里就显到你了?”
秦盼兮的心口堆着一口郁气,徐瑶这个蠢货,若不是兵部尚书还有些用处,真想弄死她算了!
陆琼羽轻轻拉了拉冷清落的衣袖,冷清落抽回手臂,只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云曦不再耽搁,抬步走向了正堂,许欢宜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却是心事重重,一直低垂着头。
正堂里坐着锦安王和秦侧妃,冷凌澈和冷凌弘都没在,反是殷钰垂头站在一边,看见云曦来了,便颇为无奈的眨眨眼。
许欢宜见冷凌弘没在,便松了一口气,若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冷凌弘一定会在场,看来今日另有他事。
锦安王脸色阴沉如墨,而秦侧妃明显是哭过了的模样,一双眼睛红肿不堪,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今日府中的事情都由你们两个管着,可如今却出了差错!”锦安王冷声说道,一双凤眸寒若冰霜,仿佛要将谁冰冻一般。
云曦勾唇笑笑,开口道:“父王,云曦虽是帮着招呼众位夫人,可寿宴上的事情云曦却并未插手,父王这般说只怕不妥吧……”
锦安王瞪了云曦一眼,瞥到云曦微微隆起的小腹,不耐烦的说道:“你先坐下!”
许欢宜见云曦要撇清自己,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开口道:“世子妃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都是王府中人,自是要荣辱与共的,若是出了纰漏也要一同想办法解决才是!”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不如将王府中人都唤来,大家一起商议才好!”
两人针锋相对不肯退让,锦安王一拍桌案,厉声叱道:“都住嘴!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吵嘴!
许欢宜,你不是负责寿宴之事吗,后院你是怎么管的,居然……居然……”
“我可怜的薇儿啊,出了这档子事可让她怎么活啊!”秦侧妃哭的恰到好处,云曦和许欢宜都是一怔,冷清薇出事了?
秦侧妃眼泪如雨,狠狠地瞪着殷钰,冷声说道:“小侯爷,锦安王府和锦阳侯府可是沾着亲的,你怎么能如此对待薇儿?”
云曦蹙了蹙眉,此事与殷钰有什么关系?
她猛然想起殷钰之前与她说被人小小算计了一下,可他不是说没事吗?
“秦侧妃!事关五小姐的闺誉,你还是不要随口乱说的好!我便是再纨绔,也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点想必王爷也是了解的!”
殷钰显然有些不耐了,看来他这番话已经说了多遍,锦安王沉眸不语,殷钰虽是胡闹,却也是个好孩子,不至于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抵死不从,可是……
“若是你没做,薇儿为何会说是你?她一个清白的女儿家被人玷污了身子,难道还会随意攀咬不成?”秦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