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宫便成全你!”云曦说完伸出了手臂,纤细的手臂上带着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愈发衬得那肌肤欺霜赛雪。
府医连忙将帕子搭在云曦的手腕上,细细探查,过了一会儿才起身说道:“世子妃脉象稳健,胎象很稳,日后必定是个极其康健的孩子!”
寥寥数句让锦安王得以重新落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秦侧妃和许欢宜却是面色凝重,而喜鹊早已经一脸死相了。
“不可能!你一定收买了府医,你们在说谎!”喜鹊不肯相信,她发的毒誓犹然在耳,若是云曦无事,那她……
“够了!”锦安王彻底怒了,一个小小奴婢险些将他的心脏吓停,如今云曦肚子里的可是宝贝,他正掰着手指头算计日子呢,这奴婢倒好,张嘴就说他的孙子没了!
慧怡在一旁听了半晌,终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也沉了脸色,疾言厉色道:“好大胆的刁奴!我在宫里伺候二十余年了,也没见过敢如此顶撞主子的!
王爷,此等恶奴定要严惩,否则只会影响了王府的名声!”
慧怡本就是殷太后派来教导王府女眷的,自是有说话的权力。
秦侧妃见此也不能坐视不理了,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云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又是请大夫,又是端血水,我们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云曦心中冷笑,到底还是秦侧妃有本事,三句话抓住了重点,秦侧妃无不是想祸水东引,说是云曦故意让人误会。
云曦冷笑不语,岳绮梦一脸无奈的说道:“哪有什么大事!不过是碧珠那丫头削苹果时伤了手,世子妃心疼便命大夫来看。
那血水就是她清洗伤口用的,世子妃见了血,吐了半晌,世子就不高兴了,让碧珠好生反省去,怎么就被人传成这么个样子了?”
云曦与岳绮梦相视一眼,两人笑了一笑,其实岳绮梦觉得云曦的做法真是复杂,要是她,直接再揍她们一顿!
许欢宜也缓过神来,忙起身说道:“世子妃您别放在心上,喜鹊这丫头傻的很,定是听到了风言风语才误会了您,求您大人有打量,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
“哦?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便攀咬主子,你这婢女的胆子倒不是一般的大啊……”
喜鹊已经被吓傻了,若是云曦真的小产,她不但无错反是有功,可如今云曦安然无恙,她就要承担所有的罪责。
事已至此,众人都心里清明,秦侧妃恨许欢宜太过冲动,不肯听她的劝告。
实则她却是不知,今日即便许欢宜不说,云曦也做了更周密的安排,秦侧妃迟早会来这么一下,倒是许欢宜帮她顶了过。
许欢宜跪在地上,一张柔弱的小脸上全是晶莹的泪痕,她声音哽咽轻颤,可怜无辜的望着云曦,“世子妃息怒,都是喜鹊一时误会,才会冤枉了世子妃,求世子妃开恩啊!
喜鹊也是为了王府子嗣考虑,才会一时冲动,她对世子妃绝对没有恶意啊!”
喜鹊闻后也清醒了一些,也随着跪在云曦脚前,声泪俱下的哭诉道:“世子妃饶命,着实是这件事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奴婢才一时错怪了世子妃,请世子妃恕罪啊!”
喜鹊受了提醒,将事情反过来怪在了云曦的身上,意在污蔑云曦故作假象,好借此发难。
“你这说辞倒是有趣呢!你误会了世子妃,难道还是世子妃不对?
人家婢女划破了手,端了盆血水出去,你这个小丫鬟便说世子妃小产,那如果改日秦侧妃的屋里也端出来一盆血水,难道秦侧妃也小产了不成?”
岳绮梦歪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她神色清朗,目光纯粹,仿佛真的只是在疑惑不解。
锦安王的嘴角抽了抽,冷凌弘也觉得有些尴尬,秦侧妃却是气怒,她做了多年侧妃,何时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排遣?
“这是我锦安王府的事情,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