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本想着能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谁知却是让她听到了安华的名字!
喜华长了个心眼,立刻竖耳去听,那声音也越听越熟悉,竟是许欢宜身边的喜鹊!
“要说咱们王府谁最没规矩,还不是芙蓉阁的那些个,都是丫鬟,她们却偏偏像主子一般!”喜鹊冷声嘲讽道。
“不是吧,世子妃的规矩可是极严的,我看安华她们几个往日的做派也是好的啊!”一小丫鬟表示不赞同。
“切!她们守规矩?你可别笑死我了!先不说别的,就说那安华身上就一摊子事!”喜鹊的脸上嘲讽之意更甚,就差吐吐沫了。
“安华还不守规矩啊?我娘都说了,便是一边人家的小姐都不如安华呢!”另一个小丫鬟也表示怀疑。
“我呸!分明是做婊子立牌坊!你们都是府里的,难道没听说安华被五皇子轻薄了?”
“你可别胡说!这种要命的话你也敢说!而且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不过是灌了几杯酒!”另两个丫头谈此色变,不敢再议论。
“怎么可能光是灌几杯酒?不是说当日安华是被人抱着出来的吗?只怕早就是个残花败柳了!
女子没了贞操就该一根绳子吊死,也免得她拖累了主人家的名声,偏生她还整日招摇撞市,听说还跟世子院子的管家好上了,这还不是不要脸吗?”
两个小丫鬟都是王府的家生子,深知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面面相觑不再言语。
喜鹊之前被安华叱骂过,心里自是怨恨,便继续冷声哼道:“所以我说啊,那安华看起来是个正经的,实际上还指不定如何浪荡,否则她一个残花败柳哪里能勾搭上玄商管家啊?”
语气不仅有憎恨,还有一丝酸意,府里除了公子们,便属冷凌澈身边的侍卫最英俊,身份也高,可是她却一个也接近不了。
而安华年岁比她大,反而和最好的玄商管家在一起了,这怎么能不让她眼红呢!
“放你家的屁!”
三人都被吓得一惊,喜华大步迈了出来,那两个小丫鬟吓得脸色都白了,生怕喜华误会她们,从而得罪了世子妃。
喜鹊却是不怕,反是满眼嘲讽的看着喜华,趾高气昂道:“怎么?你们做了还不让人说啊?”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分明是在故意污蔑安华姐!”喜华她们自小一起长大,她怎么能听别人如此恶语中伤安华!
“我污蔑她?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还用得着我侮辱?”喜鹊有恃无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跟着表小姐寄人篱下的小丫鬟了。
“你……你有能耐再说一遍!”
喜华气得浑身发抖,喜鹊歪着脖子啐了一口,重复道:“不要脸的贱货!”
喜华这次也不与她废话,冲上去便撕喜鹊的嘴,喜鹊也不甘示弱,两人立刻滚成一团。
女子打架无外乎就是互抓头发,指甲挠人,两人打的是难舍难分,不相上下,谁也没讨到便宜,却是好巧不巧乐华正好经过。
乐华本就不喜欢说话,更是连问都不问,直接将喜华拉了起来,推到一边,狠狠揍了那喜鹊一顿,将喜鹊打的是哭爹喊娘,哀嚎不止。
乐华瞥见喜华胳膊上有伤,对着喜鹊的胳膊又狠踹了几脚。
喜华的头发都乱了,刚才一番争执,累的是气喘吁吁,她一只手掐着腰,咬牙狠狠道:“打她!打死她!”
乐华打喜鹊,相当于用宰牛刀杀鸡,喜鹊根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乐华打完之后,喜华还不解恨的说道:“看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不敢辱骂安华姐?”
乐华蹙眉,冷声问道:“何事?”
喜华大概交代了一下前因后果,乐华听闻之后又怒了,走上前去将爬不起来的喜鹊又暴揍了一顿,直到打的喜鹊鼻青脸肿,亲妈都认不出来,乐华才蹭了蹭手,瞥着喜华说道:“回家!”
这一刻乐华在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