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傲天!真希望我们永远都能这样!”沈静歌笑的明媚灿烂,她双手环住司傲天的腰,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
司傲天却是眸光微凉,抬头看着窗上映着的树影,树枝被寒风肆虐的侵袭着,就像被长安暗流席卷的他们一般!
但愿,能永远这样……
司傲天早早起来上朝,看着沈静歌安逸的睡容,司傲天微微牵动嘴角,小心翼翼的穿上衣物进了宫。
将至年关,这段时间最忙的也就是京兆尹和户部尚书了,一个要防着有贼人在长安闹事,一个要统计户部一年的收入支出,自是忙的焦头烂额。
可是其他人却都很是清闲,夏帝也不过说了几句话便退朝了,司傲天与一众武将谈笑离开,却是被迎面跑来的小太监撞个正着。
“你怎么回事?”身边的一名武将厉声训斥着。
武将身上本就有着戾气,顿时将这小太监吓得不轻,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认罪。
司傲天挥了挥手,对身边的武将的说道:“算了,不过一件小事,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说完,司傲天便和众人抬步离开,那小太监自是感恩戴德的磕着头,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众人觉得天寒地冻又无事可做,便商量着去喝点小酒,司傲天却是说道:“我便不去了,你们好生玩乐吧!”
“司将军,一同去嘛!大家一起才尽兴啊!”
司傲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我答应要给夫人买孙记的芙蓉糕,去晚了就没有卖的了!”
众人闻后哈哈大笑,都免不了笑言几句,却是也不再强求他,任由他离开了。
司傲天去孙记排了好一会儿的队,才终是买到了最后一包芙蓉糕,可他却没有回司府,而是转身折返迈入了长安最繁盛的酒楼。
临安楼不仅占地大,里面装饰的更是华美异常,没有些实财的人根本就承担不起这里的花费。
司傲天在小二的引领下,穿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才终是到了最为隐秘的一间屋子。
小二在引着司傲天抵达房间后,便转身离开,能定这种包房的人绝不一般,谈话的内容自然也不是他所能听的。
司傲天看了一眼手中的字条,这是那个小太监在撞到他时,趁机塞入他手中的,他攥了攥拳,缓缓推开了门。
推开房门,屋子里面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甚至比他的一品将军府都要奢靡。
刚迈入屋内,便能闻到里面那醇厚清雅的玉木香,司傲天走进屋内,随手关上了房门,向内室走了进去。
内室的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酒还放在温水中热着,酒香与玉木香混合成了一种难言的奇妙香味。
忽然,屋内琵琶声起,司傲天顺势望去,只见一片黄色的纱幔中坐着一名女子,她手抱着琵琶,忘我的弹奏着。
这曲子不温婉也不悲凉,却是杀气弥漫的十面埋伏,司傲天的眼中竟是泛起了一抹追忆的光彩,他缓缓坐下,闭目倾听,心中的弦随着这琵琶声愈演愈快。
可是琵琶声却是在高潮中戛然而止,司傲天的心弦猛地一颤,心中的细弦仿佛险些被瞬间折断。
“我还以为将军不会来了呢!这酒已经热了三遍,不知是否变了味道?
不过将军能够前来,我便相信,有些东西就像那酒一般,愈久弥香,永远都不会淡去!”
帘内的女子低声开口,声音清婉悦耳,却是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言明的冷意。
“映颜,别来无恙啊!不,或许我该称您为贤妃娘娘!”司傲天紧盯着帘中的身影,语气微沉。
贤妃从帘中走出,她穿着一件碧色的长裙,头上只有一支玉簪,她浅浅一笑,望着司傲天说道:“你还是唤我映颜吧,我不记得有多久没人这般唤过我了!”
司傲天以为里面走出的会是一位身穿华服的女子,可是她此时这般素净的模样,竟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