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着她后脑勺,细细地研磨她的唇,像在耐心地品樱桃,咬开口子,尝到里头鲜美汁多的果肉后,辗转反复,爱不释口。
敞亮的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把光线折成一束束,清晰地映出疯狂交缠的身影。
两人都没提刚才的不愉快,呼吸混在一起,像热乎乎的风,吹得屋里春意盎然。
衣物一件件坠落地毯,带起阵阵清凉的风。
林欣撑在镜子上,男人天然无修饰地立在她身后,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期间突兀地奋起一角。
她杏眸水光熠熠,淡绯色从雪白的颊边透出来,含羞透蜜,“阿渊,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派对上,大家衣服都差不多。
陆渊俊眉拧了拧。
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招蜂引蝶,裤子那么短,腰那么细,T恤领口那么低,一堆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她身旁挤破头。
陆渊扶住她雪白的腰,横冲直闯,“如果不是我,你准备怎么办?”
林欣尖尖地嗯了一声,搭在镜面上的手紧紧蜷了蜷。
她大言不惭,“逃。”
陆渊狠狠加了劲,“逃不掉呢?”
林欣杏眸溢了层水,轻飘飘恼了眼镜中耳尖透着红的男人,“不会,我让了你。”你才得逞。
陆渊紧紧抿着唇,眼中闪过郁色,随即被欢愉没过,底下折腾得更放肆。
没一会,林欣站不稳,娇滴滴软在他怀里,两人一同滚进镜子边上换鞋的单人小沙发。林欣坐在沙发上,腿被生生折开,横在两边的扶手上,眼神微醺,俏脸宛若春日里烂漫的桃花。
“轻,轻点……”
陆渊一遍遍动情地唤宝贝,嘴上哄着,身体却一次比一次压得深,仿佛这样紧紧缠着她,他们之间隔阂才会被磨掉。
翌日。
林欣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过,才想起今天还有行程。
她缓了缓,眼神渐渐清明,倏地把手送到眼前,正面反面瞧了瞧。
还好,没被人绑着栓在床头。
昨晚几乎一夜未眠,衣帽间结束之后,她几乎软成一滩水,陆某人可没软,从客厅到阳台,然后到淋浴间,最后到被窝里,孜孜不倦把她揉得没了形。
哄到他软,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
真是累人。
她欠了欠身,某人立即翻过来,嘴里含含糊糊,带着点奶味起床气,“宝贝,不准走。”
林欣嗔他一眼,搓搓他微乱的黑发,然后又拨了拨他长而浓密的睫毛。
某人舒适地哼,头枕进她胸口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巨型奶狗。
有点可爱,比昨晚玩捆绑play的臭男人讨人喜欢多了。
林欣戳他脸颊,“乖,我要迟到了。”
陆渊一个翻身,重重压在她身上。
林欣气结,深呼吸,贴着他耳畔呢喃,“欣欣生气了。”
陆渊忽地睁开眼,从她身上下来,一双水雾雾的黑眸,慵懒而无辜地瞧着人。
林欣赶快起身,坐他身上把人按回去,声音放轻放柔,“快睡,我不走。”
男人阖眼,呼吸渐渐均匀。
林欣呼了一口气,起身洗漱,稍稍化了眼妆,把浓浓的黑眼圈盖住。
出门前,她站在床边,微微嘟嘴,揉了揉陆某人的脸。
再这样下去毫无节制下去,她很快就变丑了。始作俑者睡得正香,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浓眉长睫,像质感清透的水墨画,丝毫看不出放纵过度的痕迹。
哼,气人。
门外大雨瓢盘,一排西装革履的人撑着黑伞,有男有女,笔直地立在门口。
林欣惊讶抬了抬眼帘,随即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开了门,吴秘书下车,踩着细高跟蹚水优雅前行。
“早,林小姐。”
林欣颔首,“早,陆总还要一会,辛苦你们了。”
吴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