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王爷欢心的美人,随手抓一个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王爷何必为难我。”
她站起身往外走。
姬酒被她噎的喘不过气来,气的直发抖,挥手把那瑶琴摔在地上:“不知好歹!”
江羡鱼脚下走的飞快,瞬间就没了影子。
姬酒此番打定主意要治治她,于是硬起心肠将她晒了好多天。
青衣楼内,除了一个十七处处照拂江羡鱼,其余人如今都已知道她的身份,更晓得她一身武功尽废是个没用的人,至今赖着不走,也不过是王爷还没厌弃罢了……
“狗眼看人低!”十七恨恨的瞪了那些人一眼,一转脸却见江羡鱼心平气和,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她无奈的推了推她,眼神婉柔:“十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世事又岂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江羡鱼懒洋洋眯起眼,“像他们说的一样,等着那一日被厌弃吧……”
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十七心中不是滋味,忽然将她抱住,眼眶湿热,小小声道:“王爷好生过分,竟毁去你一生功力……他日若离开这里,连个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何在世间生存?”
她说着心头大恸,不由低低啜泣起来,把个江羡鱼哭的头大,忙不迭又来哄她。
这一幕正好落在姬酒眼中,顿时像生了刺,恨的他直磨牙:我当你如何后悔顶撞我,不想你二人背着我却勾勾搭搭……
他想起十七先前不知十一的身份,还将一颗芳心记挂在她身上,顿时觉得眼前二人执手相看泪眼也是满身奸情,一股子醋意冲天而起。
“哭什么,本王还没死呢!”他怒道,仿佛从牙缝里把个名字挤出来,“十一,滚去幻海阁伺候!”
江羡鱼懒得应声,轻拍了两下十七的肩膀作安抚,起身面无表情从姬酒身边走过。
姬酒的手指抖了抖,到底忍住没去扯她手腕,瞪了十七一眼,才转着木轮椅快速回了幻海阁。
是夜,江羡鱼被捆住了双手挣脱不得,身上人冲撞起来分毫不肯怜惜。
“你怎么就这么倔!”姬酒恨她恨的牙痒痒,可心底深处又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