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恶作剧,信我。”
说完他露出个特天真无邪的阳光笑容,“真哒,因为是我干哒!”
秦晚看着他,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良邻居回她:“因为恶作剧啊。”
秦晚“哦”了一声,拨通了报警电话。
背心男见她报警,便趁机回去指挥工人搬家,并有条不紊地安排后续工作,完了之后就安静地等着警察来抓他。
然后,两人都被请到了警察局。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调查与协调,警方确定这个叫“林越”的男子的确只是恶作剧,并无侵害他人财产的意思,于是思想教育半小时赔款两千把人放走了。
忙活一场,受害者与施害者共乘一路公交回家。
车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位乘客,林越千挑万选之后坐到秦晚旁边的位置上。
秦晚没管他,拿着手机翻看兼职群里的兼职信息。
一旁的林越不甘寂寞地拿出手机听歌,不仅听,还跟着哼,那行为实属扰民,但奈何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很有观众缘,所以直到到站也没遇上为民除害的正义人士。
公交到站,秦晚从车上下来,双脚刚落地,被身后一只手抓住了肩。
她拍开那只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身后有人死皮赖脸地跟。
“美女,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讨人嫌地赖着你?”
某无赖竟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讨人嫌,怪奇特。
秦晚没搭理他,但这无赖半点没被她的冷淡打击到,怡然自得地自个儿接话说:“因为你长得很像我的初恋啊!”
秦晚微微皱眉。
她很不擅长应付这种人。
林无赖玩着十年前的教科版搭讪,跟个街头混混没啥两样。
秦晚不自觉地加大了步子,她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做只是徒劳无功,无法抵抗某无赖的超绝黏性,没想,还真把人给甩开了!秦晚没忍住回头去看,隔着老远,她看到那人站在原地戴着耳机听歌,见她回头便朝她晃了晃手。
“……”
怪人。
秦晚再次回到家时搬家工人们已经离开了,整个楼层静悄悄的,她打开门进屋,遛一圈,确定家里没有外人侵入过后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在这一天里面她几乎没有工作,但莫名感到疲累。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使得她放弃了晚饭早早躺到了床上。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有人朝她声嘶力竭地呐喊,那人仇视她的双眼让她害怕,于是她反手一推,那人摔下楼梯,血流一地。
她猛地惊醒,捂着胸口就像缺水的鱼。
喘息声与时钟走动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让她心悸。
打开灯,凌晨两点了。
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梦中的感觉,她抱紧双臂整个蜷缩成一团。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让人怀疑只是错觉,然而……
“叮咚——叮咚——”
是真的有人摁响了她家的门铃,在凌晨两点的此刻!
秦晚:“……”
卧室装了监视器,秦晚起身查看,看到监视器屏幕上出现了个背心男。男人朝着镜头狂挥手,然后掏出手机将屏幕对准监控。
——“客房服务”。
手机屏幕上写着这样四个字。
秦晚毫不犹豫地返身回到床上,闭上眼开始数绵羊,尽管再也难以睡着。
第二天早上出门,秦晚在自家门口看到了个保温盒,杯盖上贴这张便条,上写:客房服务。
综上,不难猜测保温盒出自谁手。
出于微末的好奇,秦晚打开了保温盒。保温盒里装着汤汤水水,还是温热的,散发着熟悉的安神药材的气息。
秦晚目光一凝。
秦晚失眠不只一天两天了,但只少极少数人知道这件事,而这少数人当中自然不包括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