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这才闹出了矛盾,叫殿下和县主误会了。”
周兴运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也是被那小人气着了,当时正在脾气上,又没认出二位,这才出言不逊,我这就给殿下和县主道歉赔罪。”
这场面看起来似乎是圆满了,中都尉立刻招手道:“来人,给我把那个书生抓起来!”
“慢着!”
苏明若抬手阻拦:“大人,只听信一面之词就将人定罪似乎是不太好吧?何况,道歉?给谁道歉?本县主和七皇子接受了吗?”
“这……县主说的是。”
苏明若对那寒酸青年问道:“既然那个姓周的说了,你也来说说吧。”
听到这话,那青年走上前来,先是对苏明若和谢容一拜:“多谢二位援手。”
然后才说道:“大人,在下冤枉,那抄书之事,原本说好是只要抄的清楚无错就给钱的,但这位周公子拿了书之后却挑刺说在下的字不好看,写的不工整,要退货,大人是知道的,笔墨的价格都不便宜,何况这位公子还要用上好的纸张,在下不过是路边给人写点字勉强混口饭吃,不敢招惹贵人,因此就说,退钱也可以,但那抄好的书是不能拿走了,毕竟那书是在下买来纸张又抄写装订的,可这位公子偏说那书已经是他的,既要把书拿走又不愿给半分钱,大人,这小本买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何况这既不给钱又要拿走东西,不给便打人砸摊子又是哪家的道理?在下来晋国之前也听说晋帝鲜明圣德,其治下法度严明,百姓皆可安居乐业,如此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岂不也让天下人耻笑晋国名不副实,有损晋国声誉吗?”
他一连说了一大堆,只叫周兴运更加生气,大怒道:“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把自己与皇上与我晋国声誉联系在一起?”
谢容却看着那青年若有所思。
寻常的穷酸书生面对这样的场面可是不敢说话的吧?
而这位,不仅说话了,而且摆明了是在挑事。
不过谢容没说什么,反正以苏明若的脾气和身份,这事怎么说她都不会吃亏就是了。
苏明若伸手道:“书拿来,既然是因书而起,本县主就看看这书是不是那么差劲。”
那青年不说什么,转而去拿了四本书出来:“请县主过目。”
那四本书虽然都不是特别厚实,但也不是什么三言两语的小册子,此时都装订的十分整齐,就连书脊书角都被细心的保护好,纸张也确实是上好的纸张,为了配合书籍大小还经过了裁剪,苏明若只是摸过书页的边角就知道这裁剪也是花了心思的。
在等翻开书页,苏明若眼睛一亮:“好!”
这书上的字工整严谨,清晰明了,但在这样的工整之中却不见呆板,反倒是自有一番灵气风骨。
苏明若本人的字说不上顶好,但她从小好东西见得多,因此眼界是有的。
她翻翻前面再看看后面,发现即使是写到了最后一页,字迹也不见半点潦草糊弄:“你这几本书抄的倒是用心。”
那青年道:“在下就是靠这个吃饭,若是做的不用心,口碑名声就坏了,以后谁家有写字抄书之类的活儿还来找呢,接不到活儿就吃不上饭,这不就得饿死了。”
苏明若放下书说道:“我看着这书抄的是很认真的,却不知道周公子所谓不好又是什么不好?该不会是随口找个理由只为闹事吧?”
“这……县主,我绝不敢做这种事啊。”
虽然事实却是是这样。
周如玉因选秀的事情坏了前程,父亲也为此受了皇帝几句责怪,虽然没有惩罚什么,可让皇帝开口,这本就很严重了。
因此家里父母这段时间心情都差的很,周兴运抄书本是周令之给他的作业,结果周兴运找了别人抄,那字迹不同周令之当然一眼看出,周兴运免不了又是一顿责骂。
他不敢违逆父亲,于是只好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