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大概是真的骂了些什么,冒似严重挑衅了墨景深的心情。
季暖的手放在车门上,准备下车,又回头见男人的神色未变,不由的问了句:“刚才我到底骂了你什么?”
墨景深嗤笑:“你问我?你现在对我就是这种态度?睡个觉做个梦都忍不住把我拎出来骂一骂?”
季暖一脸无辜:“做梦而己么……梦见些让人不痛快的事情也就骂出来了,你怎么知道我骂的是你?”
男人面无表情:“你叫了我的名字,还骂了王八蛋,恶心鬼,臭流氓。”
季暖:“……”
对啊,他在她的梦里污染她梦的环境,大大影响了她睡眠的质量,她在梦里看见那么一幕,只骂句王八蛋之类的话都是足够客气了。
“哦,那你可能是听错了。”季暖面无表情的说:“我在梦里是在骂别人,忽然看见你了,才叫了你的名字而己,你不能跟我说的梦话去计较,人在做梦的时候什么情况都可能梦到。”
墨景深冷笑更重:“我不跟你的梦话计较,你却跟你自己的梦去计较。”
季暖:“……”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她一直板着的脸色这才敛了一下,直接转移话题:“不回酒店?你是打算今晚住这里?”
男人没说话,他是真想剖开这女人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又究竟是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以至于一睁开眼睛就用那种嫌弃的仿佛他真是个臭流.氓似的眼神来瞪他。
他要是真想流.氓一点,季暖现在大概还在奥兰国际里乖乖住着,想出都出不去。
……
墨景深下了车,季暖迅速又重新穿好鞋子,却因为这鞋跟太高在下车的时候不方便而伸手正想让他扶自己自己,结果男人率先下车后,对于她在后面挥着手准备让他帮个忙的时候,没什么表情的直接走了,仿佛根本没看见她朝他举起来的手似的。
她只好自己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自己下了车,想起刚才车钥匙好像还在,又转身去驾驶位那边将车钥匙拔了下来,拿着钥匙和电子车匙扭身走向酒店。
这鞋子在平路上走没什么问题,也就下车的时候有些费劲,不帮她就不帮她,她还懒得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