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疾不徐,沉稳清冽。
季暖忽然很轻的笑了一下。
墨景深转眸看她一眼:“笑什么?”
“没笑什么,就是忽然发现,墨大总裁在我面前像个专职保姆,冷一点热一点都能照顾的无微不至,我其实是应该感动到哭的,根本不应该笑,我认错!”
她一边这样说,还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的眉眼弯弯。
墨景深将遥控器随手扔在床上,波澜不惊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好自己,再笑也不迟。”
……
季暖在下午又睡了一觉,毕竟昨晚和今天上午体力都被耗光了。
睡到天黑才起来,醒来就看见墨景深坐在沙发上,手里是沈穆下午又来了一趟时送到这的公司件和一些需要他亲自过目的卷宗。
这酒店房间里的沙发很软,墨景深的坐姿优雅端正,这男人的一切美好仿佛都是天生的,哪怕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看公司件,也一样绝对能吸引人全部的目光。
季暖下了床,刚走过去,墨景深便已抬头看她一眼,清沉的神色与她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相对。
“不睡了?”他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