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瞥着她身上的浴袍,好像也没刚才那么冷漠了。
“你没回宴会那边?”季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自然的说:“我还以为……”
墨景深伸手在她脸上抚了抚,季暖一顿,抬眼看他。
触手是一片冰凉,他没说话,冷峻的眉宇一结,温暖的掌心在她脸上又揉了揉,直到季暖的表情不再那么僵硬,脸也不再那么凉才将另一手中的外卖放到旁边的桌上。
“一个安书言已经把你气成这副模样,我要是现在回去,你怕是连十八楼都敢跳。”墨景深语气冷冷。
季暖:“……我还不至于不要命。”
墨景深瞥她一眼,手托起她的下巴,清冷的眸色睨着她:“清醒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酒醒了不少。”季暖试图别开脸,却还是被他捏住了下巴,没法转开视线。
她抬眼看他,四目相对,男人的眸光有些暗沉,凝视她许久:“盛易寒是怎么回事?”
季暖掀了掀眼皮,语气有些不以为然:“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一直是夏甜的主治医生,我去医院看夏甜时难免有些交集。”
见了墨景深只是眸光冷暗的看着她,她才情不自禁的蹙了下眉,继续解释:“他就快回盛家了,邀请我一起来参加晚宴,本来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宴会,没想来,可后来还是阴差阳错的被带过来……我怕有什么蹊跷就一直没进去,然后……我就看见你了和安书言……”
说到这,季暖的眼神似有若无的瞟了瞟他,就算没说话,意思也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