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愤怒了,一封封举报信被送到了校领导的案头。
校领导与白强关系再怎么好,也得找他来“了解情况了。”
看完了举报信,白强双手颤抖, 几乎要按捺不住愤怒的情绪, “颠倒黑白!这是纯粹的颠倒黑白!”扔掉手里的举报信之后,他眼含热泪的把当晚的情况说了出来,“白鸽虽然被救了, 可至今仍然常从噩梦中醒来,这则流言会毁了她的。”
校长是知道白强的,白鸽是他看着长大的,更不用说他之前因为传说有位女大学生被人侵犯,曾经到派出所了解过情况,知道那晚有群众听见了女大学生哭喊救命,还有人捡到了被扯碎的内裤和裙角,从上好的材质上推断出应该是大学生……
“唉!你当初应该报警的。”校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是知道白鸽的,她怎么可能同意报案啊。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孩子。”白强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这则流言的制造者实在太恶毒了!”他有三个孩子,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白鸽,白鸽也确实最懂事最乖最贴心,自从她出事以来,做为父亲的白强每天也一样受尽心灵折磨,就算是把聂远送去劳改仍觉得不解恨,可他是家里的男人,外面的系主任,要随时随地注意形象,不能像女人一样的哭更不能对别人倾诉,这次校长问了,他所有压抑的情绪都暴发了。
“你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的。”校长认识白强多年了,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脆弱的样子,他也是有女儿的人,想像一下自己的女儿如果遭遇了跟白鸽相同的情况自己会怎么样……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所谓防民之口堪于防川,虽然经过□□人人都重新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但对于这些年轻的学子们而言,“血仍未冷,打倒旧权威”的思维仍然存在。
流言愈演愈烈,最后——
白鸽站在食堂门口,看见所有的人在她进入食堂之后都安静了下来,她手抖得连饭盒都端不住……捂着嘴跑了出去。
陆京站了起来,一跃跳到了桌子上,“你们不是想要真相吗?好!我把真相说出来!”他把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怎么保证你说的才是真的!”一个男生站了起来。
“那天晚上王雅男和白鸽一起走的,同行的还有范进、王东、聂远、卢北四个男生,当时是我送他们出门的,这一点你们几个都可以作证!”陆京一一把人指了出来,那几个人也都站了起来。
“我们可以做证。”范进说道,这不是一两个人知道的事,他们几个互相都能印证,“当时我们先走的,陆京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们不知道。”
“当时我跟白鸽一起走的,白鸽……”王雅男也不得不承认事实。
“王雅男,有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白鸽是怎么落单的?聂远又是怎么落单的!”陆京回想过几次那晚的事,最怪的就是白鸽是怎么落单的。
“那天……那天我来例假了……裤子脏了,我急着回去换裤子,白鸽走得慢……慢慢的就拉开距离了,当时后面还有男同学,大家都是同学,彼此非常熟悉,我对咱们班的男生非常信任……可万万没有想到……”王雅男为了解释那晚的事,连自己来例假都说出来了。
“我说说我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出去,因为之前白鸽借随身听给我学习,我没有把随身听放好,被我女儿给碰掉地上摔坏了,白鸽没说什么把随身听拿回去了,我爱人让我当面向白教授解释,不要让白鸽一个女孩子承担。我听了我爱人的话,临时决定骑车出去的。”陆京说道,“我赶到的时候,白鸽险些受害。你们还记得吗?当时有人传咱们学校的女生被人祸害了!那天晚上,听见救命声的不止我一个人!”
“你拿什么保证当天晚上不是你和白鸽约好了约会,被聂远撞破了之后陷害他!”又有一个男生站了起来,他这属于抬扛了,众人已经先入为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