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翘楚,就算她先出发了这么多日,就算她找了镖局的人一路护送,他们也一定能追上她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没能追上,让
她赶了先,我也相信师叔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我也是男人,就算偶尔会有那么一瞬间,会被感动,但我相信,感动与喜爱师叔是绝对能分得清,也一定能处理好的,敏敏,你也要相信师叔才是。”
却是瑞香七八日前,忽然让细叶向许夷光告假,说她病了,想在侯府休息几日,就暂时不能来医馆了。许夷光想到她自当初随许瑶光自庄子上回京以来,一直都是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显然还没自情伤里走出来,再想到她自来省心,这次回来后,也是能避汪思邈则避……倒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准了她的
假,还让细叶带话给她,旁的都别想了,只安心养病,病好了才能救更多的人,更好的实现自己的价值。
万万没想到,瑞香根本就没生病,而是打着病了,须得在房间里静养,不便见人的旗号,偷偷溜出承恩侯府,找到镖局,花重金让他们护送她一路寻汪思邈去了!
细叶替她掩护了几日后,是越想越担心,也越想越害怕,担心的是瑞香在路上万一出个什么事儿,她岂非一辈子都良心难安?
害怕的则是,将来东窗事发以后,县主不定得怎生恼瑞香,也恼自己,那边儿可是她的亲娘,她自然只会向着自己的亲娘,而不会向着她。
关键届时瑞香若是成了事,便有伯爷护着了,她却一个能护着她的人都没有,可县主与夫人的怒气总得有人来承受才是,那她岂不就成现成的出气筒,不定会落到什么下场了?
这时候细叶才意识到了瑞香拉自己下水的险恶用心。又悔又恨之下,立时找到许夷光,哭着把事情和盘托出了,“她说她实在受不了了,一定要为自己拼一次,不然死也不能瞑目,我是她最好的姐妹,在宫里时如此,如今更是如此,我若不帮她,就没人能帮她了,还说县主对她恩重如山,她不敢有别的奢望,只要能见伯爷一面,让伯爷知道她的心意,便别无所求了……我见她哭得实在可怜,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可如今想来,她怎么可能只见伯爷一面就满足,她根本就是打着以后要常伴伯爷左右的主意,不然这些日子也不会变着法儿的找春分谷雨打听夫人是不是真个好性儿了……都怪我糊涂,上了她的当,只求县主看在我也是一时糊涂的份儿上,从轻
发落。”
许夷光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当真是又惊又怒又无语。
却还不能任由失态这样发展下去,还得尽全力去找人去补救,以免真影响到李氏的后半辈子,心里怎能不窝一团火,不烦躁?许夷光叹道:“我也知道该相信师叔,他若真有什么想法,当初没娶我娘之前完全可以付诸于行动,又何必等到如今?他还承诺过的,可很多时候,事情的结果就因为一念之差,便会有天壤之别,那边
儿又是我的亲娘,她好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幸福,我哪里敢去赌这个万一,敢去冒这个险啊!”傅御正色道:“的确很多时候,事情的结果就因为一念之差便会大不相同,但在为与不为之间,我相信师叔能把握好,坚持住的,何况他那般豁达通透的一个人,不会不知道瑞香对他的心意,一旦真见
到了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然更不会如她的意了,所以敏敏,你真别再杞人忧天了,不然回头太太瞧出什么端倪来,可就不好了。”
许夷光吐了一口气,“我又不是春分那个爆碳,什么都写在脸上,不会让我娘看出端倪来的,也就是瑞香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要是在春分面前,估计她能立时撕碎了她!”说完又吐了一口气,方继续道:“我简直不明白她怎么想的,为了一个眼里根本没有自己的男人,为了一段一厢情愿的感情,就尊严、未来乃至生死,都不管不顾了,值得吗?得多愚蠢,才会把什么都寄托到一个男人身上啊?也不想